吳萱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拍胸口保證:“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給你把她的祖宗三代都給挖出來。”
周念念忍俊不禁,林家是京都排的上號的人家,稍稍一打聽,祖宗三代就挖出來了。
“還需要調查什麼?我最近都比較有時間,可以私底下幫你去查查。”楊嘉銳問道。
周念念也不同他客氣,將自己想打聽那兩家報社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懷疑有人在暗中操縱這兩家報社?”楊嘉銳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想法。
周念念點頭,“我二哥說陸伯伯出去找人打了招呼,一些報社便將這件事壓了下來,但這兩家報社依然堅持將這件事報道了出來,我想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或者施壓了。”
吳萱畢竟在報社混了近一年,一聽急脾氣就上來了,“哪兩家報社啊?這麼囂張。”
周念念想了想那兩家報紙的名字,說:“一家叫生活晚報,一家叫實業週報。”
“這兩家報社啊,我知道,成立時間不長,但平日裡搶新聞還挺拼的,經常報道不客觀的事實。”吳萱言語間對這兩家報社有些看不上。
“不過我也認識一兩個那邊的記者,我也想辦法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楊嘉銳和吳萱在病房裡沒有停留多長時間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吳萱摩拳擦掌的表示回去就佈置去頂樓採訪的任務,她親自上陣。
周念念向她比了個感謝的姿勢。
楊嘉銳和吳萱離開,關平,關鵬天又來了。
又是一番問候和討論,正說這話,周常安從食堂打飯回來,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張報紙。
“又看到什麼不利於咱們的訊息了?”周念念伸手要報紙。
周常安抿了抿嘴,才遞了過來,“還是那家生活晚報,林惜雲接受採訪了,說堅決反擊你迫害她侄女的罪行,決定今日去法院起訴你。”
周念念接過報紙瀏覽了一眼,對於報紙上林惜雲聲淚俱下的哭訴她罪大惡極的話一掃而過,目光落在了最下方。
林惜雲表示將按照林曉丹的意思,去法院起訴自己。
她挑了挑眉頭,“這就是她的後招嗎?”
去法院起訴她故意傷害罪,企圖讓她身敗名裂?
關平從周念念手中接過報紙,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報道,隨後將報紙遞給了關鵬天。
“這個局若是成功了,你剛開始的職業前途盡毀,而且身敗名裂,手段雖然不高明,但卻有效。”關鵬天看完之後評價。
周念念笑嘻嘻的看著關鵬天,“多謝鵬天哥對我的信任。”
她很感動,不管是她的親人,師長還是朋友,來了之後都是關心她的傷勢,無條件的選擇信任她,相信她沒有去傷害林曉丹。
關鵬天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轉頭對關平說:“爸,念念這個案子很棘手嗎?”
“嗯,”關平點了點頭,“林曉丹口口聲聲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陸擎風的,擎風和念念有婚約,所以從動機上講,念念是最具備動機的人。”
周常安有些不忿,“有動機不代表就會做。”
“是這樣沒錯,”關平嘆息,“可法律講究是證據,念念有動機,當時大院裡圍觀的人如果再出來兩個人指證,有動機,有人證,念念就百口莫辯了。”
他抬頭看著周念念,“你現在也是律師了,這件事你應該清楚的。”
周念念抿了抿嘴唇,輕輕點了下頭。
關平講的沒有錯。
“我當時和她在不遠處的路燈下說話,大院裡的人聽不到我們具體說了什麼,但都清晰的聽到林曉丹呼痛的聲音。”
“人的直觀思維一般都會認定是我推了林曉丹,尤其是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親口指證的話,法庭很可能就會判我故意傷害罪。”周念念低聲說。
“這是他們事先做好的局,如果我當天沒有單獨和林曉丹說話,林曉丹也一定會想其他辦法讓這一幕上演,因為她的最終目的是我。”
周念念越說心中的猜測越清晰,也越發的肯定林曉丹的目的絕對不是單純的爭奪陸擎風。
周常安聽了他們的分析,有著著急,“那怎麼辦?聽你們這麼一分析,念念豈不是很危險?”
“那倒未必。”關平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你傷的不重,我就放心了,出院後我們再具體談這件事。”
說罷,對著周念念怔忡的面容,忍不住呵呵笑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