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誤會?”周念念甩了下手,還是覺得手好酸啊。
賀文才咕咚嚥了下口水,一臉肯定的猛點頭:“真的是誤會,我誤解了小周同志的為人,是我錯了,對不起。”
“那你不應該只對我道歉啊,沒記錯的話,你剛才誤會的是我和鄧俊良同志兩個人。”周念念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完全想不到幾分鐘以前,她剛剛單手碎了一隻桌子。
賀文才的臉色難看了一瞬,咬咬牙才轉身對鄧俊良道:“俊良,對不起了,我說話不實事求是,誤解了你和小周同志。”
鄧俊良有些傻眼,今天下午他因為賀文才言語間侮辱周念念,才和他打了一架。
當時賀文才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嘲熱諷,他剛剛更是臉紅耳赤的分辨了半天,根本沒有人相信,沒想到周念念一出手,賀文才就嚇的道歉了。
果然還是武力更讓人信服嗎?
“你……你以後注意些,別再亂說話了。”雖然對於賀文才之前的行為仍然十分在意,但賀文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他道歉了,他也不好得理不饒人,只能甕聲甕氣的說了他兩句。
賀文才陰沉著臉咬著牙點了點頭。
周念念覺得身上的痠軟好了些,才站起身來看向邢德海,“主任,您都看到了吧?一切都是誤會,這誤會到底是什麼人指使的,想必您也看到了。”
邢德海一臉複雜,默然點了點頭。
他沒有想到周念念不慌不忙不解釋,只單單靠出了一拳,就解決了事情。
“既然是汙衊了我,是不是應該和我道歉呢?”她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張佩蘭。
邢德海清了下嗓子,板著臉道:“確實是這樣,張佩蘭同志,以後講話要實事求是,沒有真憑實據,你怎麼能憑空汙衊小周同志呢?你應該向小周同志道歉。”
“主任,我......”張佩蘭不甘心的跺腳,“為什麼要我道歉,歸根到底,還是她周念念行事不檢點,她若不天天帶著鄧俊良同志進山打獵,我們怎麼會誤會她?”
周念念嗤笑一聲,環視了一圈大食堂的人,朗聲道:“有幾件事我要宣告一下,第一,我帶著鄧俊良同志上山打獵,是鄧俊良同志找到我,請求和我一起合作,山上的陷阱都是鄧俊良同志挖的,如果其他人有一技之長,願意和我合作,我也願意帶他們上山的。”
也就是說她不是一定只帶鄧俊良,村民們眼睛都亮了起來。
鄧俊良這些日子經常跟著周念念進山,得來的肉可換了不少錢,很多人看著都眼熱了。
“第二,我和鄧俊良同志沒有處物件,我家裡從小就給我定了娃娃親,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周念念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這話我只說一遍,若是以後再聽到類似的謠言,那就別怪我的拳頭不客氣了。”
周念念的話在人群裡掀起了一陣波浪,許多人都驚訝的低聲議論起來。
“原來小周同志已經定親了啊。”
“還是從小就定的娃娃親呢。”
鄧俊良呆呆的看著周念念,原來小周同志有未婚夫了呀,他的心裡閃過一陣失落,也是,小周同志這麼漂亮,原來家世又好,是高官家的小姐,怎麼可能沒定親呢?
也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是什麼人?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為了避免以後類似的麻煩,周念念索性就多說兩句:“我的未婚夫叫陸擎風,我們從小在一個大院裡長大,青梅竹馬,我很喜歡他,以後他若是來了生產隊,我一定介紹他和你們認識。”
話一說完,周念念自己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若是陸擎風聽到自己這番話,一定當自己吃錯藥了。
她和陸擎風確實從小定了親,陸家和周家是世交,雙方父母又和得來,所以在她不到三歲的時候,兩家人就為她和陸擎風定了娃娃親。
兩個人也確實從小一起長大,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什麼的,卻是不存在的,說互相憎恨,互相嫌棄還差不多。
她從小生活精緻,嬌生慣養,看不慣陸擎風的大大咧咧,性格暴躁,陸擎風也看不上她的嬌裡嬌氣的模樣,所以兩個人只要湊在一起,就總是一直在互相嫌棄。
不過這些事就沒有必要告訴別人了,她只需要讓生產隊的人知道自己有未婚夫,而且她很愛她的未婚夫就足夠了。
聽到周念念的這番話,鄧俊良眼底的最後一絲光亮熄滅,黯然無光。
“以後有想跟著我一起上山打獵的,就當面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