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色制服上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一枚銀色的校徽別在胸前，袖口和領口的剪裁精緻，顯示出她對細節的重視。

林善別過視線，看向她身後黑板上寫的內容。

[何為魔藥？魔藥和天賦覺醒的區別是什麼？]

人族現在已經不侷限於一種晉升超凡的方法了，每一片星系都可以誕生獨特的晉升法，所謂的晉升法，是讓生靈吸收無主特性成就超凡的方法。

但文明發展到最後，所有晉升法都是虛妄的，強者可以隨意的分配特性，就比如現在的人族，並不需要喝魔藥晉升，只要成長到一定年齡就有機率晉升超凡。

普通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成就超凡，每多一個超凡就會有一枚無主的特性，從這支人族的特性庫存中消失，死後又迴歸。

這支人族覺醒成超凡究竟是隨機的還是提前選中的，全看吳忘怎麼設定規則。

如果吳忘手中有足夠的特性，甚至能做到讓每一個新生的嬰兒都成就超凡。

林善看了一會，輕嘆一口氣，在眾人的注視下，徑直的走出教室。

剛出教室的門，他便將圍巾上的髮卡摘了下來。

下一秒，林善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這座城市的上空。

“你發現了嗎？”小惡魔從燭龍戒指中飛出，輕巧地站在林善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沒有精神波動，但那些普通人卻突然不記得他們的存在，就像是隔空將人的記憶給刪除了。”林善微微點頭，目光如炬。

“他們，和之前突然出現在你腦海中的那個存在，是一樣的！”小惡魔抓了抓林善的頭髮，表情嚴肅，“根據他們的話，你可能也是那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