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個相框,同樣空著。
床尾的木質衣櫃裡,有著幾件純白的長袍,衣櫃的一角悄然掛著一個長長的物件,上面全是綠鏽,讓其依舊失去了原本的模樣。
衣櫃旁邊,是一張寫字檯,檯面上鋪著磨砂的玻璃保護層,寫字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寫字檯上方的牆壁上,擺著三個相框,同樣只剩下淡黃色的背景紙。
林善精神力漂浮在陌生的空間中,困惑的思緒在他腦海裡迴盪。
他用一種幾乎是低語的聲音自問,“這裡哪裡?”
“我的身體裡...怎麼會有這種地方?”
細絲般的白色絲綢彷彿擁有了自己的意志,它們從房間的每個角落緩緩遊移,如同水流一般匯向中心。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靜謐,而這些白色的綢帶卻在這份寧靜之中,編織著不可思議的舞蹈,它們逐漸聚合,糾纏,最後在房間的中心地帶,編織出一個如同蠶繭般的白色球體。
“這就是你的存在,嘗試引出一點。”烏鴉的聲音在林善耳邊響起。
聞言,林善的精神力如同長蛇一般,向那團白色的球體蜿蜒而去,似乎是受到了精神力的牽引,白色的球體分出一縷綢帶跟著精神力幻化的長蛇。
然而,就在這時,精神力的流動戛然而止,林善的視線被下方的一張照片所吸引。
這照片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它彷彿是刻意擺放在那裡,等待林善的發現。
照片中,有六個人。
他、趙小安、塗山染柒、吳忘、伊卡洛斯、 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陌生的男人,林善可以肯定他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不對,不是六人,是七人。
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只露出大半張臉。
是周換生,對於這個人,林善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