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上角。

“林善，你在謀劃什麼？”人皇輕嘆一口氣，“你真的死了嗎？”

“你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善繼續搖頭，隨後在左上角落子。

“很抱歉問你這些問題，以前那位林善是我一位很好的朋友，我只是有些不能接受他的突然離場。”人皇笑了笑，隨後起身，揹負雙手面向湖泊，“不用繼續了，你沒有任何問題，你究竟是如何誕生的...恐怕只有他知道。”

“和我來，接下來我們聊聊公事。”人皇走在平靜的湖面上，往湖中心的方向走去。

林善跟著踏上湖面。

湖面下，他的倒影是一半觸手一半人身的怪物，扭曲而詭異。

然而，人皇的下方卻沒有任何倒影，他在湖的中心位置停下，指向下方。

林善隨著他的指引向下看去，深不見底的深邃彷彿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視窗。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真的進入綠日？”

“有區別嗎？”

“進入綠日，你大概會死，現在就離開灰霧宇宙，你還可以悠哉活個幾十億年。”

“無所謂，對我來說都一樣。”

“了無牽掛嗎......”

人皇沉默了好一會。

繼續指著湖底說道，“遺蛻，就是重啟後灰霧宇宙蛻下來的殼，也可以說是舊世界的墓地。”

“類似這樣的墓地，一共有十個，從這個湖往下游，你就能進入其它遺蛻中。”

“而現在的灰霧宇宙，就建立在這十個遺蛻上，也可以說，灰霧宇宙是建在這些墓地上的。”

“從我給你的資訊中，你想到了什麼？”人皇看向林善。

“這些遺蛻穩定嗎？會不會突然爆發影響灰霧宇宙？”林善追問。

“不會。”人皇給出答覆。

林善想了想，說，“灰霧宇宙和遺蛻的關係，就像是...虛空表層和深淵的關係一樣。”

“我見的一些人中，你的直覺是最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