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命，生命主宰有些特殊，最不可能做這件事的就是祂。”稻草人搖頭。

“......”林善沉默，他沒有繼續猜測，而是看向稻草人，等待他口中的答案。

“我從未出過伊甸園，很多事情都是道聽途說，所以我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誰對虛空王者下的手。”稻草人伸手，示意林善將心臟給他看看。

對於稻草人，林善也沒有太多的防備，將心臟隨意的丟給他。

“嗯，這東西之所以燙手，還是因為它背後的虛空族群，如果有神靈買下它，必然會被那虛空族群盯上，有財力又有能力買下這東西的神靈，或多或少都瞭解灰霧宇宙現在的局面......不過，你可以試試。”稻草人將心臟還給林善，提醒道，“低價賣的話，總有人會買單。”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

林善讓分身在伊甸廣場售賣結晶權柄，本體則返回星艦內繼續坐鎮。

結晶世界隨時都有可能二次進攻。

某一刻。

星艦內的林善突然睜眼。

有一艘星艦正在接近大空號，只眨眼時間，那艘星艦便漂浮在大空號的旁邊。

來者依舊是大空號，這艘星艦是林善借出去的，坐在上面的人自然是百靈圈主和聖靈。

聖靈接近本體，兩者的記憶開始融合。

他們進展的還算順利，幾乎全程都是百靈圈主在操作，聖靈只是在旁邊跟著，順帶保護。

一側的艙門開啟，百靈圈主走了進來，略顯著急的詢問道，“我收到訊息說結晶世界又入侵了，現在戰局怎麼樣？”

“如果你是想問上一次進攻的話，已經被我打退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百靈圈主這麼著急趕回來，林善已經猜到了，她肯定是為了結晶世界的事。

為了讓百靈圈主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傳播信仰上，林善提醒道，“有關結晶世界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來處理，你現在也沒有恢復實力，就算來到前線也沒什麼用，如果你真的想好好的保護百靈圈，就儘快的為我收集信仰，只要數量足夠，我保證百靈圈會相安無事。”

“多謝了。”聽到結晶世界已經被林善打退，百靈圈主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她繼續說道，“信仰方面我會盡快幫你搞定，我能做的，只是幫你在百靈圈所有星系和繁華地帶跑一趟，後續的發展，得看天國教會本身的機制了，不限制天國教會的發展，就是對天國教會最好的推動，其它的我也做不了。”

“沒事，只要你給起個開頭就足夠了。”林善微微點頭，天國教會的自主發展，他是比較放心的，因為教會所收到的願力林善全都返還給了信徒，應該很少有神靈能做到這一點。

“你放棄了所有願力，只接受虔誠信仰，難道是想走那條路？”百靈圈族看向林善問道。

“哪條路？”林善反問。

“以香火、信仰成神，是為香火道，可操縱世間的自然力量。”

“以虔誠信仰為根基，是為紅塵道，可操縱世間的七情六慾。”

“你只收集虔誠信仰，和紅塵道的做法很相似，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打算，我勸你還是儘快放棄比較好，這兩條路早就已經走不通。”

一邊說著，百靈圈主走到吧檯上拿起一瓶顏色鮮豔的紅酒，翻來覆去的觀察，似在疑惑，這是個什麼東西？

林善看到百靈圈主的動作，也有些疑惑，難道百靈圈沒有酒嗎？這些酒具什麼的都是星艦上自帶的，星艦本身就有憑空造物的功能，“那是酒。”林善提醒，同時回答她剛剛的問題，“我只是在單純的收集虔誠信仰，必要的時候可以轉換成神魂，以此保命。”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將普通的願力保留下來，某些情況下願力甚至比虔誠信仰還要珍貴，只要數量足夠多，願力就是萬能的。”說完這句話後，百靈圈主拿起兩瓶紅酒，在手中掂量著，下一秒，臺上出現兩瓶完全一模一樣的紅酒，她將手中的兩瓶紅酒放了回去，將新出現了兩瓶紅酒裝了起來，“萬能，就像這樣。”

“我所儲存的願力已經夠用了，捨棄願力只是為了更快的收集虔誠信仰。”說著，林善從儲物空間中掏出翠綠的酒壺，“那不好喝，想喝可以試試這個。”

“不用了，我先走了，趕路還需要時間，百靈圈就交給你了。”百靈圈主又一口氣的將擺在吧檯上的所有酒類全都複製出了一模一樣的收起來，做完之後，她看向林善取出來的翠綠酒壺，一眼便看出這東西不簡單，她複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