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點頭，他伸手握住那還在不斷說話的章魚玩偶，“現在，我開始懷疑，你們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嘭！”

林善輕輕用力，那玩偶在他的手中化為無數微小的粒子。

接著，他開始結印。

數十秒後。

林善低聲呢喃，“諸天落...”

沒有出現任何變化出現，就好似大咒發動失敗了一樣。

“果然如此...” 這一幕正好驗證了林善的推測，“連我自己也是虛假的！”

這個世界是虛構的，他同樣是虛構的。

常規的攻擊能力，這個世界都可以模擬出來，但大咒的層次極高，不是那麼好模擬的。

“有意思......” 林善抬頭望向上方的通道，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解體。

這具身體是假的，存在是假的，甚至連意識都是假的，他是擁有林善記憶的空殼。

這種感受極為奇妙，若非經過這一番驗證，他幾乎會信以為真，相信自己就是真正的林善，如果此時真正的林善出現，他一定會認為真的林善是假的

隨著身體的逐步崩解，虛幻的存在和意識逐漸消逝。

為林善量身打造的這個虛假世界，也隨之消散成虛無。

不知道過了多久。

......

“艾文!艾文!你怎麼又昏過去了。”耳邊再次清楚的傳來外界的聲音。

林善睜眼。

他的手此刻正握著銀髮女孩的手腕。

“艾文，你弄疼我了。”銀髮女孩抱怨著縮回手，隨後關心的問，“你剛剛怎麼了？怎麼又突然昏過去了？”

“我猜錯了，這不是連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