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奴隸的身份一路成長為不可名狀者,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傳奇一生無人能及,但正是因為那段悽慘的經歷,使得她對力量充滿了仇恨,性格也變得極為孤僻。
但這份經歷,只會讓人覺得她適合被招募,不可能讓阿道夫凝重。
記憶的結尾處道破了其中的玄機。
死奴和屠夫,是死敵關係。
兩人之間的仇怨可以追溯到許多個刻度時之前。
屠夫手下的奴隸產業遍佈破碎之地,並且整日以殺戮為樂。
而死奴終其一生,都在試圖推翻破碎之地的奴隸制度,建立一個沒有奴隸的世界。
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有強弱差距的地方,就不可避免地會出現強者奴役弱者的情況。
別說是不可名狀者,哪怕是無序者,也難以改變這一點。
破碎之地總體來說是一片文明之地,但同樣也是一片混亂之地,每一塊大陸板塊都有自己的制度。
作為正統的王,理想鄉無法全面統治破碎之地,只能儘可能地保證破碎之地不出現大的問題。
對於一些小的矛盾,如強弱的奴役關係,理想鄉根本不會去插手。
誰知道這一塊利益鏈會動多少人的蛋糕。
儘管明面上沒人敢忤逆理想鄉,但背地裡,強者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這是一種平衡,就像是天經地義的道理。
而死奴卻想打破這種平衡。
她註定會失敗,除了以殺止殺,她別無辦法。
因此許多人將死奴定義為瘋子。
只要是販賣奴隸的人,她見到一個殺一個。
對於這些事,理想鄉也不會插手。
殺一些人罷了,強者有這等權利。
不可名狀者不歸任何人管,只歸自然管。
她願意擔下這份因,遲早要承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