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將灰霧神靈和外神一起傳到其它世界，然後再分個勝負。

“你的任務是什麼等級的？”林善看向染月。

“劫級。”染月回望林善，“九成的勝率是平均勝率，實際上，劫級任務的勝率是六成。”

“六成？”林善有些不願相信，“譜系內神靈有四成活不過萬年？”

“嗯。”染月點頭，“界碶系統已經執行了170億年，外神也都已經掌握了規律，甚至還有攻略等資訊的存在，劫級任務面對的是外神中的天之驕子，六成勝率已經很高了。”

“外神數量很多嗎？”林善疑惑，170億年，綜合勝率高達九成，就算每年贏一次，那也是170億頭外神，灰霧中有權柄代代相傳，外神是靠什麼傳承神位的？

或許...祂們沒有神位限制，林善在心中想到。

“外神的數量為什麼這麼多我也不知道，祂們或許不像我們這樣被神位限制數量。”染月說道。

“嗯..”林善點頭，和他想的一樣。

“外神有如此龐大的數量，如果同時進入那什麼界碶系統，灰霧神靈豈不是應付不過來？”

“或許有數量限制，畢竟屏障漏洞就那麼大點，一次進不來太多外神。”染月也有些不確定。

祂的解釋模稜兩可，知道的也不多。

林善眉頭輕皺，“如果外神擁有極高的智慧，在一成勝率的情況下，祂們為什麼要如此飛蛾撲火？哪怕祂們贏了，對灰霧宇宙來說也沒影響，權柄依舊可以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