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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果然如他所想。

塗山染柒穿著很休閒的衣服，t恤加特製露尾長褲，正哼著不知名的曲調，圍著一條圍裙，身後的藍尾左右搖晃，似乎很愉悅。

她頭也不回道，“今天怎麼這麼積極，我還沒叫你呢。”

“你先去外面等等，一會嚐嚐我研究的新菜式，銀耳史萊姆和爆炒黑沙蟲。”

“我要去外面呆一段時間。”林善道。

塗山染柒身子一僵，她轉過身來，如碧波清澈的眼神，洋溢的淡淡的溫馨，目光先是落在林善懷抱著的，極其虛弱的胖嘟嘟身上，眼眸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胖嘟嘟也在盯著她看，眼神閃躲，將頭偏向一旁。

她隨後將目光移向林善，展顏一笑，“打算出去玩幾天？”

“一段時間。”

“嗯，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很久沒見胖嘟嘟了，想和它單獨聊聊。”

“嗯。”林善將胖嘟嘟放在地板上，轉身向著客廳走去。

“還能活多久？”林善走後，塗山染柒放下手中物件，緩步走到胖嘟嘟身前，將它抱了起來。

“喵，上次空獄的戰鬥損傷了核心，現在就看核心什麼時候破碎了。”胖嘟嘟如真的貓咪一般舔著塗山染柒的臉。

它現在的確是貓咪，械族是一個很奇異的種族。

“你跟我多少年了。”

“4700年。”

“這麼久了啊，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我走後，你又是一個人了。”

“猛獸獨行，牛羊成群。”

“你現在並非猛獸。”

“我還是我。”塗山染柒將胖嘟嘟放下，轉身回到櫥臺，只是步伐有些緩慢，似乎被什麼拖住。

“你現在很危險，不行就放棄吧。”胖嘟嘟突然道。

“神性是人性的折射，人性向往神性，這是本能，無關於是否放棄。”塗山染柒搖了搖頭。

“他的體質，你拿不出來的，在這樣，你會完全成為‘人’。”

“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

“做好了，吃飯吧。”

有些話，不能說，絕對的監控，適用於神靈以下的任何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