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沒搞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先不說能不能開啟芥子空間，他還能不能回族地都是個未知數，

就在林善有些自責的時候，羊皮紙再次打破他的幻想。

羊皮紙：【九曲為偶姨佈局的下一代羊皮紙碎片持有者。】

羊皮紙：【透過羊皮紙碎片，偶姨知道了你，她明白想要羊皮紙碎片繼續掌握在九曲族手中，就必須讓你消失，在偶姨的局中，你會帶著九曲來到芥子空間，然後進入地獄，被冒牌羊皮紙意識暗算，並被引入真正的地獄中，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我死了後，羊皮紙碎片就是九曲的了？她會在機緣巧合下進入地獄，並拿到碎片，在羊皮紙碎片的幫助下逐漸晉升，甚至...振興九曲族？”林善替羊皮紙接上了後面的話。

羊皮紙：【你還不算太傻，但九曲也只是九曲族復興的計劃之一，他們還有其它計劃正在進行，被族運阻擋我也看不清。】

“他們就不怕失敗了？我會對九曲族不利？”林善臉色有些陰沉。

羊皮紙：【善於謀劃之人從來都不會去賭運氣，偶姨留在地獄的靈魂體是另一道後手，這道靈魂的記憶是：將羊皮紙碎片交給你，並送你出地獄，對你沒有絲毫壞心，她後面還會將九曲族的一些遺留交給你，並讓你好好照顧九曲，在羊皮紙碎片的預測中，你是有大機緣之人，如果你沒進入地獄，讓九曲跟著你，一樣有機會崛起。】

羊皮紙：【簡單來說，地獄中的偶姨是好人，在外謀劃的偶姨是壞人，不管你進沒進地獄，對九曲族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進入了地獄，碎片是九曲的，沒進地獄，九曲跟著你發展受你庇護。】

羊皮紙：【這些當然不是偶姨一個人能想出來的，偉大的羊皮紙碎片也在裡面出了大部分的力，不愧是偉大羊皮紙脫落的權柄碎片，計劃天衣無縫。】

羊皮紙：【可惜，再好的計劃也比不過開掛的，那支破筆將你從地獄中直接拉了出來，讓她的所有計劃落空，碎片沒了，最後的託孤也沒有達成。】

“原來是羽毛筆嗎...”林善點頭，關鍵時候還是羽毛筆靠譜。

偶姨的這個計劃太過於天衣無縫。

一個好偶姨，一個壞偶姨。

如果羽毛筆沒將自己拉出來，自己按正常途徑被偶姨送了出來，等羊皮紙和碎片融合後，並告知自己真相，自己會去怪偶姨嗎？

不見得，因為地獄中的偶姨是貨真價實的好偶姨，送自己出來，還送寶物，只為了讓自己照顧九曲，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還有另一個偶姨和另一個計劃...

“我現在在哪？”

羊皮紙：【請支付一個月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