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羊皮紙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卡殼，這是什麼意思？

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他現在窮的只剩下幾千年的壽命了。

羊皮紙不能用，就只剩下……‘占卜’。

“我先試試，要是不行，你就召喚你姐。”林善說完就閉起雙眼，發動‘占卜’，在他的感知中，身體在不斷的下沉，再睜開時，已經來到熟悉的命運空間。

這裡匯聚著所有生靈的命運絲線，有無數絲線自他身上延伸，不知連線何處。

占卜本身屬於超規格序列，是他身上的一大底牌，明面上的能力甚至要超過羊皮紙，至少‘占卜’不會像羊皮紙那樣失效。

因為能力太強，帶來的副作用一樣的強大，也成了林善最不常用的序列。

穿透兩隻手臂的無形的黑線一直都在，無時無刻都有一股微弱的拉扯力，想將他拉入位未知的空間。

林善注意到，連線自己的所有絲線都失去了本來的色彩，變成了灰白色。

心中猜測，可能和自己目前所處的時空有關係，這就是自己快要死了的原因嗎？

這麼說，不只是他，黃六和塗山安旎肯定也在面臨同樣的問題，只是他們還沒發現……

“出去的辦法…”林善在心中默唸，體內的靈異一秒都沒堅持到，直接枯竭。

‘離魂’

脖子上，腦袋上，被無形的黑線貫穿，那股拉扯力更大了，但還在林善的承受範圍之內，不會影響他的正常動作。

周圍的空間變得虛幻，一根銀白色的命運絲線向他飛來。

林善一把捏住。

這就是出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