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球往上看，幾乎看不見太陽，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

整座城市都被先進的控溫系統籠罩，模擬春夏秋冬，四季的溫度。

四季是虛假的，溫度也是虛假的，甚至，頭頂的天空，也是被模擬出來的。

地球，還是那個地球，但卻不再是林善所熟悉的地球了。

天選塔建在曾經的大西洋中，由三根直插雲霄的三角形立柱共同組成，這些立柱中間有互通的橋樑如鞋帶一樣穿插在三根立柱中間。

每一根立柱都非常的龐大，全世界天選者的人數不過數萬人，這天選塔就像是一座支撐天地的城市。

“數萬人的組織，住這麼大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們在裡面做什麼。”林善注視著天選塔，自語道。

此刻林善已經將自己代入先驅的角色中。

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灰霧中，早就被他一鍋端了，灰霧裡，超凡是頂在最前線的戰士，每天遊走在生與死之間，傷亡率遠遠超過普通民眾，大部分超凡的生活都比普通人要苦。

在喝下魔藥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今後要走的路。

地球上倒好，一群超凡聚集在一起搞獨立、搞特權，高人一等。

哪怕這片宇宙有神性的存在，也不會在剛成為天選者就沾染神性，純粹是環境和自身心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