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的情況我已經聽平坂先生說過了。”北川寺終於開口了。
但他並沒有急著表決心以及開口許下一些空頭承諾,反而是沉穩地說道;“但在那之前我想聽聽早川先生你兒子早川秀一的說法。”
這不驕不躁的態度讓早川誠心中滿意地點點頭,但是一想到早川秀一還有那幾個小傢伙今天說的話
他有些頭痛地說道:“實際上情況在今天早上又有了些許變化。”
早川誠邊說還邊用手指比了個‘只有一點點變化’的手勢。
情況有了些許變化?
北川寺眉頭一挑,將茶杯放下問道:“是出現傷者了嗎?”
是的,既然怨靈在這座充斥著‘富人’氣息的大宅中,那麼出現傷者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更嚴重點說不定已經出現死者...
可誰知早川誠卻是面色古怪地搖頭否定:“也沒到那種地步...只是...哎,具體的北川法師你問過那些小傢伙就知道了。”
小傢伙...?
見早川誠已經讓傭人離開去帶人過來,北川寺也沒有開口了。
大約兩分鐘過去從門口傳來了小孩子們的聲音。
北川寺禁不住地回頭看去。
在傭人的身邊不知不覺已經站了四個小孩子。
男女都有,看得出來應該是早川家的幼生一代。
這些小孩子一見到北川寺就齊齊地發出驚訝的聲音,他們從傭人背後跑出來,然後整整齊齊地來到北川寺身邊。
兩個小女孩扒拉住北川寺的褲腿,還有兩個小男孩站在旁邊去拉北川寺衣袖。
好奇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大哥哥就是北川法師嗎?!”
“大哥哥看上去好帥!像電視上的明星!”
“大哥哥帶御幣之類的東西了嗎?”
他們嘰嘰喳喳、七嘴八舌地詢問著。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喝了口茶水。
感覺要不是早川誠就在旁邊,這些小孩子都要像樹袋熊一樣爬到自己身體上來了。
“秀一,花谷,圓,切繪!我和你們應該說過對待客人應該做到的禮節了吧?”
早川誠面色微沉,聲音落下好幾度。
這四個小傢伙一聽這句話,身子都是一僵,幾個人對視一眼,盡皆退後兩步,乖巧地對著北川寺深鞠一躬,齊齊地叫道:“北川法師好。”
“......”北川寺。
他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面輕輕地敲擊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對這幾個早川家的小傢伙說道;“稱呼方面其實無需那麼拘謹,隨你們喜歡的來也無所謂。”
小傢伙們對視一眼,又是齊齊鞠躬,奶聲奶氣地叫道:
“北川大哥哥好!”
“嗯。”聽了這個稱呼後,北川寺面色稍緩,目光從左至右掃去。
帶頭的那個年齡最大的應該就是早川秀一了,就算還沒有長大也能看出來他與自己的父親有一兩分相像。
至於其他幾人...
北川寺看向早川誠,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早川誠乾咳一聲,解釋道;“其實是這麼一回事”
早川家向來都有年輕一代集中在一起培養的傳統,這樣的做法主要是用來聯絡親友之間的感情,為了延續早川家,加強他們的家族歸屬感。
“那邊那個梳著小辮子的小女孩是我二弟的女兒,早川切繪。這個留著短頭髮的是我姐姐的女兒早川圓,還有她的兒子早川花谷...”
實際上早川誠所說的情況有變也是這幾個小傢伙鬧出來的事情。
本來只有早川秀一一個人看得見的怨靈,現在好像連著三個小男孩小女孩們也看得見了。
這也是為何剛才早川誠有些難以啟齒的原因。
“原來如此。”北川寺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全部都往自己這邊湊,動不動就摸一摸自己的手,摸一摸自己胸口的這些小傢伙。
他們的眼睛之中滿是好奇以及興奮之色,好像是看見家裡面突然進了陌生人就想與陌生人交流的樣子。
“我有事情想問你們。”
北川寺摸了摸早川秀一的腦袋,面色也有些和緩;“你經常看見父母還有傭人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早川秀一看看早川誠與平坂一郎,又看看北川寺,像是有些猶豫。
這放不開的表情...
北川寺神情瞭然,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