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隱藏著什麼。
北川寺眯起雙眼,繼續跟在中城綾身後。
走過兩條岔路口後,道路也逐漸變得狹窄。
在穿過最後的灌木叢後,一座蓋著紅布的神龕就出現在了北川寺與中城綾的面前。
這座神龕十分破舊。
木製的神龕頂破敗不堪,一些地方露出腐爛的木刺的同時,還散發出一股股潮溼糜爛的氣味,根本就看不出一絲一毫神龕的莊嚴感。
反而因為其腐朽不堪的模樣透出一種詭異恐怖的感覺。
但以上也就只是北川寺對神龕第一眼感官而已,讓他最為在意的是——
“災厄之匣不在。”
北川寺皺起眉。
按照中城綾所說,在慘紅已經脫色的布墊上,本應供奉著災厄之匣才對。
畢竟按照傳說,災厄之匣在被人使用之後,就又會回到這座神龕中。
既然犬冢已經使用了災厄之匣,那麼理所當然的,災厄之匣就會回來才對。
可現在...脫色的布墊上面別說災厄之匣,連樹葉一類的東西都沒有。
北川寺沒有搭理坐在旁邊休息的中城綾,他走上前去,上下摸索著。
沒有。
不管怎麼找,沒有就是沒有。
如果傳說的內容沒有出錯的話,那肯定就是有人提前來到這裡取走了災厄之匣。
那個人是誰?
拿走災厄之匣的目的又是什麼?
北川寺拉扯著耳邊的鬢髮。
他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中城綾。
以目前的資訊來看,除了中城綾、中城綾所說的那兩個朋友以及深田那個朋友外...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災厄之匣所藏的位置的。
換而言之,面前的中城綾其實也應該在北川寺的懷疑範圍內。
可...
一感受到北川寺的目光,中城綾整個人的身體都蜷縮起來了,顫抖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你想幹...幹嘛啊?!”
中城綾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她現在可是和麵前的北川寺待在一起啊!
而且還是這種深山老林之中。
就算她真的被北川寺拋屍荒野也應該不會被人知道。
現在一想...北川寺一直讓她在前面帶路是不是就是想讓她將體力耗盡,以方便他做事?
一想到這裡,中城綾的面孔就因為恐懼而扭曲起來了,她帶著哭腔,雙手雙腳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北川!我什麼都願意做!”
她一時間淚流滿面,聲音都嘶啞了。
她這樣激烈的反應讓北川寺整個人都是一愣。
呃...他好像也就只是看了中城綾一眼吧?怎麼這個女生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明明自己...都還沒詢問吧?
見她那種驚慌失措到情緒崩潰的樣子,北川寺也是看向不知不覺中趴在他肩膀處的西九條可憐。
西九條可憐在北川寺的視線之下搖了搖頭。
作為善靈,她對惡念與善念的感知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用來測謊。
而她搖頭的意思就是中城綾並沒有假裝。
換而言之就是,中城綾是真的被他看一眼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問題是——
“我應該長得不是那麼兇惡吧?”北川寺皺眉。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用。
如果不是中城綾的話...那麼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更準確的說...也應該就只有那個人了。
“本來想把災厄之匣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去找那個人的...”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看向中城綾:“中城,不要慌張,其實我有些問題要問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呃...”中城綾抽了抽鼻子,見北川寺似乎真沒什麼惡意的時候才勉強放下了心:“...你問吧。”
“犬冢的家庭情況...作為女友的你有聽他說過嗎?”
“犬冢的家庭情況...嗎?”中城綾一愣,隨後才小聲地回答:“犬冢其實一向都很討大家歡喜的...因為他長相挺帥的,看上去也沉穩可靠而且...這一點在他的家庭情況中也有表現...他妹妹和他的關係我記得一直都挺好的。”
“那除了犬冢特別受歡迎之外呢?”北川寺並不開口評價犬冢這個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