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有靈魂寄宿在其中一般。
而且他們現在也算得上是騎虎難下了。
前面有詛咒娃娃堵路,後面有不知名的白衣怨靈。
讓他們前進還能心存僥倖,認為這個娃娃不是活物,但要是讓他們後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抱著這種心情,瀨樹直哉與池上和人強拉著男生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啪嗒。
啪嗒。
啪嗒。
腳步聲輕緩地響起,似乎怕驚擾到黑暗中的詭物一般。
靠近了...
逐漸靠近了...
瀨樹直哉他們將心臟提到嗓子眼,雙眼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詛咒娃娃。
只要這娃娃有半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打算立馬奪命狂奔!
這三個人從來沒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明明只是抬起腿繞開娃娃...不過十幾秒的路程,卻硬生生走出了一兩年的漫長感來。
完全靠近了!
咕嘟。
幾個人生生地嚥下一口口水,在他們又驚又懼的目光下,小布偶一動都不動,好似真正的布偶一樣。
等他們完全繞開詛咒娃娃後,瀨樹直哉他們總算鬆了一口氣。
“什麼嘛!果然只是道具而已!”
一脫離危機,瀨樹直哉就禁不住眉飛色舞,侃侃而談:
“仔細想想前面的白衣怨靈也沒什麼可怕的地方嘛,說不定就是老師站在那裡嚇人的,現在感覺那什麼提著消防斧的怪人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根本就不害怕了。”
池上和樹也是輕吐一口氣,大聲地說笑著,像借這種方式來排解自己心頭的壓力:“就是,這根本就沒什麼挑戰性嘛,詛咒布偶?那是什麼東西?不管遇見什麼東西,我們都能從容克服。”
他們兩個在那邊說笑著,後面的那個一直沒做聲的男孩子嘴巴抽了抽,以一種近乎崩潰的語氣說道:
“你、你們難道還沒發現嗎?那個布偶...一直都在跟著我們!”
他的話語中帶著無窮無盡的辛酸,好像匹配到池上和樹與瀨樹直哉這兩個豬隊友,是他這一輩子做過的最蠢的錯事。
什麼?
聽見這句話的池上和樹與瀨樹直哉面色僵硬地停下腳步。
他們深吸一口氣,挪動著手中的手電筒光源,一點一點地照向身後。
在他們三人後方不遠處,一個破破爛爛、長相猙獰的恐怖布偶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那雙紐扣大眼睛正死死地看著他們,就好像活人一樣透出讓人心寒的寒意!
它靜靜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瀨樹直哉向後退了兩步,以近乎倔強樂觀的語氣說道:“這一定是老師趁我們不注意把布偶留在身後的!”
他剛還想再說什麼,一邊的池上和樹滿臉崩潰地搭住了他的肩膀,以極為艱難的音調的說道:
“還說那麼多幹什麼。”
“跑啊!”
甩下這句話後,他與身後的男生迅速抬腿向前狂奔。
那速度看得瀨樹直哉都是一愣。
隨後他才反應過來,整個人也奮力地向前跑去。
四道急促粗重的腳步聲讓人窒息!
他們跑了好遠才停下來喘一口氣。
“現在不管再怎麼說...應該不會都有什麼問題了吧?”
瀨樹直哉站在原地喘息著,池上和樹更是勞累地雙手撐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再怎麼說都不會跟上來了。
瀨樹直哉反覆將手電筒掃向自己等人後方。
這一次沒有見到那個催命的布偶娃娃。
他覺得自己總算可以放鬆一口氣。
這一放鬆,瀨樹直哉下意識地就又想說些活躍氣氛的話語。
可一想到剛才兩次...他決定還是閉上自己的嘴比較好。
但事與願違。
一直癱軟在地上的池上和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哭喊:“有什麼東西在我手底下!!
嘭!!!!
這一聲直接打破死寂!
瀨樹直哉與另一個男生渾身僵硬,臉色蒼白地看向池上和樹。
手電筒的光源也移動過去。
破損的布偶手臂在池上和樹的手底下露出半截。
與此同時還有那標誌性的布偶臉也完全露出來了。
在瀨樹直哉、池上和樹與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