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相川原。”北川寺唸叨著這個名字。
不管怎麼樣,都還是繞不開這個人。
北川寺一邊監督著這兩個人幹活,一邊用花垣雄介的手機給相川原發了一條定時資訊。
然後
就是現在這一幕了。
北川寺看著整整齊齊靠在牆角邊的三個人,喝了口茶後一腳踹在相川原的腹部。
相川原痛苦地蜷縮著身體,劇痛瞬間讓暈乎乎的他回神,當他的視線再次聚焦的時候,發現自己與自己的死黨擠在一個角落,手腳還被綁住了。
“相川!你總算醒了!”花垣雄介哭喪著臉同這個死黨打了一聲招呼。
“雄...雄介?還有花子...?”劇痛讓相川原半天吐不出來幾個字,他結結巴巴地說著,隨後試著抬手。
手...被綁住了。
腳...也同樣被綁住了。
他尖叫一聲:“怎麼回事?!”
“...暫時...不要再費力氣了。相川...”花垣雄介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同時給他打了個眼色。
相川原順著花垣雄介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在客廳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面色冰冷的青年。
青年的身材頎長,從臉色來看很是年輕,約莫十七八歲,看上去算是容易相處的樣子。
可要是讓相川原來說,對方那澄澈的雙眸中閃爍的冷酷光芒,則是背叛了那張眉清目秀的五官。
那份冷硬充滿理性智慧的氣質,讓相川原發愣。
不是他認識的人。
青年的視線就像刀子一樣流轉在他的臉上:“相川原?”
“是我沒錯...不過你究竟是誰?!你要清楚,你這樣的行為是犯罪的!”
相川原多少還是個教師,雖說不太清楚現在的情況,但給對方戴一個高帽子還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犯罪?比方說你與你身邊的這位花垣雄介先生猥褻少女就是正當行為?”北川寺的面色毫無變化。
相川原面色微微一變,可隨即又強行壓制下去,佯裝不解的樣子開口:“你在胡說些什”
啪!
北川寺抬起橡膠棍甩在相川原的臉上。
“你這樣是犯法...”
啪!
“好痛...你這個混蛋!你等著吧!我肯定要讓你”
啪!
“我...”
啪!啪!啪!啪!
人體與橡膠棒接觸的清脆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與此同時是相川原由於痛苦而扭曲變形到極點的面容。
打到最後,他竟然滿面淚水地對著北川寺磕頭叫了起來:“你要問什麼啊!你想問什麼你快問啊!求求你別打我了!你要問什麼你儘管問啊!”
果然,人還是要挨一頓來自社會的痛揍才會老老實實的。
北川寺重新坐回沙發,看著相川原首先提問道:“首先,你是不是在一月二十四日下午三到四點鐘與衫原玉子見過面,若是見過面,你們又做了什麼,我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
相川原的面色有些動容。
為什麼北川寺會知道這件事?
“我...”
他張了張嘴,神情之間波動巨大。
“老實回答。”北川寺在手裡面掂量著橡皮棒。
這是他們曾經用來毆打衫原玉子的東西,現在卻被北川寺拿來對他們動手。
這也算是天道有輪迴吧。
相川原畏懼地看了一眼北川寺手中的橡皮棒,猶猶豫豫地開始講述那天曾發生過的事情。
其實衫原玉子對相川原一直都有好感。
因為相川原作為鋼琴課老師,在私下也算是教會了她許多關於鋼琴的小技巧。
那一天也是這樣的一個下午...夕陽昏黃,整個保健室像是被鮮血染紅了一樣...
衫原玉子來保健室找相川原。
實際上對方是想要答謝相川原在鋼琴課上面為自己經常開小灶的事情。
看著對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本就根性不良的相川原熱血一個上頭,就做出了一些身為老師無法饒恕的事情。
那便是衫原玉子絕望的開端
“實際上那個衫原她...精神方面也有些不太正常...第一次的時候,她問了我一句話,問我願不願意把一切都毀掉,那個時候我已經不管那麼多了,當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