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與崗野良子很快就在這群人身上找到了很多行兇的道具。
一些致幻昏迷藥物,結實的尼龍線繩...
看來這些都是他們為闖入這裡的人準備的東西,但他們沒想到這些玩意兒還沒來得及用上,所有人就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兩個人站在原地守了差不多有五分鐘左右,接著從外面那條幽僻的小道處就衝出了十多位警員。
衝在最前面的警員看見滿地躺著的犯人先是一愣,隨後就啪地一下子挺直背脊,對崗野良子敬了一禮:
“崗野警視!很抱歉我們來晚了!”
這位警員一邊說還一邊瞄了一眼地上這群斷胳膊斷腿的男性女性們。
崗野警視...外面都謠傳她是靠關係上位的...結果現在看來還真是不可小覷啊...
一個女性,不管是透過什麼方法,竟然能制服這麼多手持兇器的歹徒...這條訊息要是傳進廳內,那些一直對崗野警視有意見的人以後見到她估計都一句話不敢說了吧?
誰敢招惹這種一個把二三十個歹徒都摁翻的女人啊?
以前他們還聽說崗野良子能徒手製服三個訓練有素的大漢,結果現在看起來還不止那樣...
至於旁邊沉默不語的北川寺則理所當然地被這位警員下意識地劃分到‘只是幫了一些忙’亦或是‘被保護’的那一類人中了。
畢竟他看上去實在太年輕了,而且到現在都一句話不說。
感覺就好像是被嚇得肌肉僵硬,根本動不了了。
正當他心裡面嘀咕著的時候,崗野良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來得剛好。”她點頭繼續吩咐道:“就麻煩各位守在這個出入口了,要是發現形跡可疑的人也不要猶豫,直接出手逮捕。”
“是!”
這位警員急急地應了一聲。
對方一副生怕回應晚了就會被打的表情讓崗野良子疑惑地多看了他一眼。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套上一個‘母老虎’的標籤,只是滿意地說道:
“那就拜託你了。”
她還在這邊說話,那一邊的北川寺就已經開口說話了:“良子,差不多該進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急些什麼?”
崗野良子不耐煩地回過頭應了一聲,拍了拍警員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兒幹,接著就跟上了北川寺的步伐。
呃...
站在原地的警員們有些錯亂了。
這個...
主次關係是不是有些顛倒了?
本來以為那個青年就只是一個被崗野良子救下來的一般民眾,結果現在看起來好像又不是?
他們面面相覷一眼。
另一邊。
已經踏入房間中的崗野良子與北川寺打著手電筒掃視四周。
房間裡面瀰漫著一股惡臭。
食品的酸臭氣味、男女混雜在一起的體味,甚至還有什麼東西燒焦了的味道。
這些氣味混雜在一起,讓北川寺都禁不住皺了皺眉。
他嘗試將燈摁亮,結果卻發現這整個房區似乎都已經停電許久了。
“看來這裡被如月奈緒分享給這些人當作聯絡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啊...”
崗野良子踢著地板上面鋪著的破布,繼續說道:“上個月搗毀幸福真理教會後,那些幸福真理教會的殘黨估計就立刻找到了如月奈緒。在那之後又在這裡待了一段日子。”
這些教徒想來也是那種本就沒有固定職業、家庭的人,文化水平不高的他們自然也不注重個人衛生以及房間清潔。亂哄哄地住在這個地方,如同難民一樣。
地上部分都是一些生活上的雜物,杯麵、罐頭等簡易食品的垃圾堆在一起,在大夏天中發出陣陣酸臭味。
很難想象這裡的環境竟然能住人。
這樣想著,北川寺將手中的手機電筒打在牆上。
鮮紅、瘋狂、亂糟糟的字跡留在牆面上,把潔白的牆面弄得一片狼藉。
上面留著的文字很好理解——
‘北島寺!’‘殺!’‘死死死死死!’‘幸福真理教會永存!’
牆面上有相當一部分的文字是關於北島寺的。
看來這群信徒對這個把白咲千代所‘誆騙’的‘北島寺’深惡痛絕,恨不得把他的血都喝乾。
一見到這些字跡,旁邊的崗野良子愣了愣:“北川小子,這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