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然會讓人懷疑。
小心謹慎一點總不會有錯誤。
“差不多也到與良子約定的時間了。”北川寺將目光從手機螢幕上挪開,也懶得與白咲千代打招呼,站起身來。
起身後,北川寺二話不說將白咲千代給他的資料塞進揹包中,轉身跳出了陽臺,幾個翻越、受身、倒鉤後,就迅速地消失在洋房大院之中。
只留下滿面沉醉品味的白咲千代站在原地,喃喃自語:“神蹟...再展示一些神蹟給我看看吧...北川御神大人...就算最後是死刑又怎麼樣?”
她舔舐著嘴唇,一臉幸福的餘韻。
.......
北川寺早早地就約好了崗野良子在文京區的湖畔公園見面。
湖畔公園還是老樣子。
這裡的怨念消散後,也逐漸多了幾分人氣。
崗野良子注視著在沙坑玩耍著的孩子,禁不住揉了揉腦門。
她已經連續熬夜三天了,因為負責盯梢的警察那邊有了新的發現,而透過那條線似乎能抓到藥物生產線。
這也導致她的工作量劇增,三天來都沒有睡個安穩覺了。
“北川那個臭小子叫我出來究竟是幹嘛啊——”她雙腳一踢,整個人斜靠在長椅上,她無不惡意地嘀咕道:“要是那傢伙叫我出來只是消遣我的話,我一定要擰住那個傢伙的脖子...”
然後她瞬間就感到失重感。
自己的脖子...
被人擰住了?
崗野良子剛想看看究竟是誰敢這麼大膽,結果還沒有回頭就聽見北川寺的聲音:“我沒有消遣你的想法。”
對方說完這句話後,崗野良子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重新落地。
落地的那個瞬間,崗野良子便回過頭,啐了一聲:“北川,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你竟然對一個混跡社會的成年人做出這種事情?”
“混跡社會的成年人應該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北川寺繼續道:“差不多該談正事了。你往裡面坐一點。”
見他這種理直氣壯的樣子,崗野良子氣得想直接去擰這小子的耳朵。
但最後她還是收手了。
按照這小子的尿性,就算去擰他的耳朵,估計也會被他躲掉。
“什麼正事?”崗野良子懶懶地挪了挪身子,給北川寺勉強讓出了一點位置繼續道:“北川,姐姐我可是正為幸福真理教的事情感到頭疼呢,那邊的工作也排到最優先順序了,你可不要拿我開玩笑。”
聽了這話,北川寺將自己的揹包拎在手中,一邊強行擠出他能坐下的地方,一邊說道:“我要講的事情也是關於幸福真理教的。”
一聽這話,崗野良子就是一聲冷哼,她坐起身來,神情之間滿是得意:“北川,或許你在為你調查的一些瑣碎線索感到自滿,但這一次我們的警力可是十分充足的。”
她乾咳兩聲,試圖將北川寺的注意吸引過來:“我先給你透個底吧。我們這邊可是已經抓到對方藥品製造廠的線頭了,再按照這種步調進行下去,一個多星期應該就能完全將藥品製造廠的位置摸清楚。”
“我和你說,北川,不要以為我平時不正經,就小看了我們日本警察。”
崗野良子自得地說完這些話後,又拍拍北川寺的肩膀。
確實,崗野良子他們收到幸福真理教會的情報時間不過也才五六天,僅僅五六天就已經摸索到這種地步,確實也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畢竟崗野良子並沒有像北川寺這種超自然的手段。
北川寺聽見了也是斜了她一眼,停下翻動揹包的動作,打算誇獎她一句。
但是崗野良子已經看見他揹包中露出一角的資料夾了,她好奇地將其取出翻看道:“這是什麼?”
紙張翻動的聲音。
崗野良子越看,神色就越精彩。
過了好一會兒,她收起資料,看向北川寺。
沉默。
“北川,這些資料...”崗野良子開口了。
“全部都是真的,我這幾天就是忙這件事。”北川寺平靜地回答道。
接下來崗野良子又提了好幾個問題,但都被北川寺有條不紊地解釋了。
其中也包括特意前往某個核心會員的家中套取資料的事情。
聽了這些,崗野良子也是面色抽了抽,有些無語。
她本來還在為摸到一座製藥廠的線索感到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