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發展的方向作為討論...雖然大部分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話題就是了。
既然有核心成員聚會,那北川寺也就沒道理不過去一鍋把他們全部端掉。
聽見北川寺的文化,白千代面色蒼白地搖頭,縮著身子結結巴巴地說道:“下個星期一...應該就要繼續討論事情了。主要還是要說明一些關於警察盯梢...還有‘幸福殘香’的事情...”
幸福殘香,這就是幸福真理教會生產出來的藥品。
之前北川寺喝的飲料,喝下去的清水,裡面其實都摻雜了這些藥品。
這些藥品有嚴重的神經麻痺作用,但與此同時也會讓人產生幻覺與幸福愉悅感,在強烈的藥效下,已經有三分之一的普通成員完全淪陷成為幸福真理教的信徒。
看著昔日血腥癲狂的白麵女士竟然變成這個唯唯諾諾的模樣,要是其他幾個成員知道肯定不敢相信。
“地點呢?”北川寺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地點全部都是由教主決定,當天再告訴我們的。”白千代不敢與北川寺直視。
原來如此...
對方如此警惕性確實不好讓警察進行人手的佈置。
倘若是這樣...那麼白千代接下來的用途就有很多了。
思考到這裡,北川寺手中閃出一縷森冷搖曳著的死氣。
這一縷在強光下顯得格外顯眼的死氣自然也被白千代看見了。
她想起剛才的待遇,急忙捂住自己的腦袋,悽慘到極點的聲音也發出:“不要!我已經全部都說了!真的全部都說了!求求你了!”
看著她這樣的反應,北川寺不為所動地注視著她,反問道:“以前的你是如何對待別人的?他們就沒有哀求過你?”
是的。
會有今天的報應,完全就是白千代自作自受,根本引不起北川寺半分同情。
這一縷死氣強硬地塞入白千代的身體之中。
白千代渾身發抖,嘴裡面還在無意識的悲鳴。
北川寺毫不留情地對她說道:“這一縷死氣會潛伏在你身體裡面,我只要輕輕地拉扯一下,你身體裡面的臟器就會被死氣侵蝕,任何人救不了你。”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白千代也明白北川寺的意思。
她渾身癱軟,目光無神地抬起:“我、我應該怎麼做?”
“很簡單。”
北川寺扯著她的頭髮拉近,那雙黑氣森然的雙眼放緩,他帶著誘導的意味說道:“我只需要你在核心成員聚會的那一天幫我一個忙。”
白千代迷茫地抬起頭。
恍惚回神之間,她彷彿看見幼年時期的父親。
白千代恍惚地點頭。
“...好...你說的我全部都知道了...就按照你說的做。”
她已經完全淪陷在不知名的低語中,腦子裡面的思緒一團糟,只能跟著對方的話語走才能勉強思考下去。
看著這樣的白千代,北川寺站了起來。
他轉而看向背後的高櫃。
這個房間已經有形成怨靈的趨勢了。
也是白千代一直佩戴著石戒這種靈具,因此才將這裡的怨念勉強消弭一部分,也推遲了這裡怨靈形成的時間。
但要是再繼續讓白千代這麼弄下去,這裡說不定不止形成怨靈,小型的靈域都會出現。
北川寺搖了搖頭。
白麵的身份對現在的他來說還有用處。
把幸福真理教會徹底端掉,還要藉助她的人脈關係網路。
雖然白千代所提供的核心人員資料名單十分完整,但只是知道這些,也是不能完全將他們抓住的。
畢竟世界上還有狡兔三窟這個說法,別人也是不可能完全將自己隱藏著的東西全部都告訴白千代。
為此,就只能暫時等待兩天了。
剛好,藉著這兩天時間的空閒,北川寺也能夠與崗野良子那邊稍微搭線...解釋說明一些東西。
北川寺雙手一合,再度分開的時候,幽藍色搖曳著的駐火也閃爍在手掌之間。
將這個房間的怨念完全抹消。
讓依舊徘徊在房間中的遊魂得到安息。
這同樣也是他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