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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北川寺敲了敲桌面。
無法找到怨念的源頭,自然就沒有辦法驅散怨念,當然也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對方的問題。
“那位女性的名字叫做安達芳子,現在一人在都內獨居...家庭狀況算是白領水平吧。初次見面的時候,她的面色看起來很不好,面色蒼白...”
稻荷一姬在旁邊補充道:“不過她為人還是很和善的,就算我們兩個沒有從本質上為她解決問題,她也鄭重地招待了我們...”
她的聲音頓了頓。
“你有點不好意思?”
“呃...”
北川寺面無表情的發問讓稻荷一姬白皙的臉色明顯紅了紅。
接著她又有些惱羞成怒地看過來:“什麼嘛!沒能解決這件事肯定不好意思啊!我又沒那麼厚臉皮!”
說到這裡,她又側臉看過來,很是不爽地說道:“要是北川大...咳咳,要是北川你能解決這件事情,那我就承認你比圭一哥厲害!”
是的。
叫一聲寺哥天下第一又怎麼了?
只要北川寺能解決這一次她和稻荷圭一無法解決的事情,讓她天天叫‘寺哥天下第一’都沒有問題。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偷偷地向北川寺那邊投去目光。
“我本來就比你哥厲害,這是事實。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這都是既定事實。”
北川寺一針見血地繼續說道:“畢竟你不承認我也不會少一塊肉。”
咳咳咳。
稻荷一姬被北川寺這一番話語懟得咳嗽了好半天,但偏偏她還找不到什麼理由去反駁北川寺。
因為北川寺說的就是事實。
他就是比自己的哥哥稻荷圭一要強‘億點點’,這是無可否認的。
像那些手撕怨靈的操作,他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
正當稻荷一姬還在鬧彆扭的時候,另一邊的北川寺又開口說話了。
“不過你們這一次做的還算不錯,一些基本資訊都弄清楚了,值得表揚。”
“咳咳咳咳!!!”
這一下不止是稻荷一姬,就連旁邊的稻荷圭一都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們兩人都露出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從北川寺那裡無論聽見什麼噎死人的話語都讓他們不例外。
但是要指望北川寺誇獎人?
看他平時那種樣子就不太可能。
但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發生了。
這怎麼能讓稻荷兄妹不愣神呢?
“圭一哥...我應該沒聽錯吧?”稻荷一姬楞楞地轉過頭。
自家妹妹這話讓稻荷圭一也禁不住乾笑兩聲。
他也想這麼問稻荷一姬呢,結果被自己妹妹搶先把自己的話搶過去了。
“你們在想什麼?”北川寺看著兩人傻愣傻愣的樣子,禁不住開口將兩個人叫得回過神來:“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去思考一下安達芳子的事情如何解決。”
“北川大哥這麼說的話...難不成是有辦法了嗎?”
稻荷圭一驚喜地叫道。
在他的旁邊,稻荷一姬也是一臉期待。
“......”北川寺。
北川寺輕微地嘆了口氣,對這對兄妹也有些無奈。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地覺得一開始看起來還有幾分除靈人模樣的兩人,現在正在緩慢地向北川繪里、中嶋実花轉換而去。
動不動就是‘只有北川大哥能解決這件事了’‘北川大哥難不成有辦法了嗎’...諸如此類的話語。
而這些話偏偏就是北川繪里、中嶋実花最喜歡說的話。
想到這裡,北川寺聲音壓了下來,反問道:
“你們是認為我會讀心術還是覺得我是全知全能的神明瞭?”
“難道你沒有讀心術嗎?”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對視一眼,面露震驚之色。
但很快,他們震驚的表情就變成了齜牙咧嘴捂住腦袋的動作。
“好痛!”
北川寺面無表情一拳一個,直接摁在他們的腦袋上。
“稍微清醒點了沒有?”
他繼續反問。
“本來就是這樣...”
稻荷一姬滿臉委屈地想要說話,結果被北川寺毫不猶豫地打斷了。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