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稻荷圭一猶豫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還沒等他開口,旁邊的到稻荷一姬就已經率先開口了:“不、不過...我們也希望,崗野小姐能多告訴我們一些那個傢伙的事情...呃...”
她的面色明顯地紅了紅,只不過周圍的環境實在太暗,因此也就沒有人注意到稻荷一姬臉上的變化。
她吞吞吐吐地繼續說道:
“就是...就是北川大哥的一些事情。”
她也就只敢在北川寺不在的時候這麼稱呼北川寺了。
“關於北川小子的事情?”
崗野良子一愣。
她倒是沒有想到稻荷一姬竟然對北川寺感興趣了,而且似乎還不只是稻荷一姬,連旁邊的稻荷圭一似乎也很有興趣。
“...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
崗野良子聲音有些為難。
“請務必告訴我們!”
稻荷兄妹齊齊開口。
見他們這種表情,崗野良子也是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笑。
但有些好笑之餘...心中又莫名的有一種自豪感。
就像是自己一直執著向外推銷的東西終於被別人認可了,被別人憧憬了...那種油然而生的自豪。
她拍拍車門,聲音之間帶著點得意:
“那就上車,我們車上說。”
見稻荷兄妹毫不猶豫地鑽進車內,崗野良子也坐進主駕駛。
在夜色之下,車輛一個漂亮的甩尾,滑入了車道之中。
另一邊,計程車之上。
這一次除靈依舊沒有為北川寺帶來魂燈、魂火的收益。
公寓受難者怨靈給他帶來的只是4點技能點數。
死氣治療技能升級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坐在計程車上的北川寺揉了揉眉心,接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破破爛爛的紙條。
這是他從仲原響的屍體身上所發現的東西。
仲原響的屍體的雙手雙腳被綁住,嘴巴也被堵上,整個人被仲原翔子直接封入了內凹式的牆壁。
那本來是為了置入壁櫥的空間,結果被仲原翔子如此利用了。
而在那種狀態下,仲原響這個受害人是不可能書寫任何東西的。那麼這張紙條...究竟是誰寫的也就一清二楚了。
這應該是仲原翔子所書寫,並且將其放在了仲原響的上衣口袋中。
北川寺將摺疊的紙條緩慢地開啟,
密密麻麻的字眼。
整整寫了兩頁。
全部都是在重複一件事。
‘對不起。’
是的...對不起。
這就是仲原翔子塞入仲原響上衣口袋裡面紙條上的內容。
由於字與字之間一絲一毫的空隙都沒有,所以一眼看過去反而像是某種詛咒別人的怨毒話語一樣。
記得資料上面也說過了這樣的事情。
仲原家十分清貧,而離婚後的仲原翔子的文化程度又不高,根本無法依靠打工供養仲原響這個孩子。
估計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才想到將自己兒子封入牆內吧。
可仲原翔子沒有想到的是,仲原響在死後,怨念、血肉與公寓相結合在一起。
化為怨靈的仲原響將她殺掉後,又開始對其他租戶動手。
雖然說這些大部分都是北川寺所推測出來的。
可那又如何呢...?
北川寺下車,路過便利店的時候買了一些關東煮,又隨手將紙條揉成團,丟進了垃圾桶內。
他走回家。
開啟北川健一的靈龕,將關東煮供奉而上。
不管真相是如何...那都已經是特別久遠的故事了。
仲原翔子已經受到懲罰。
仲原響也已經被祛除。
也就只是這樣的故事了。
......
翌日的北川寺是在自己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的。
他先是將趴在自己臉上呼呼大睡的西九條可憐拎起來放在另一邊的床頭櫃,之後又對正看著手邊的《化學工程與實驗》的麻宮永世打了聲招呼。
而也就是在他起來的那個瞬間,神駐蒔繪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樣,突然從神樂鈴之中衝出來,開始熟練地為switch插上電源。
因為北川家一向都有夜深不允許玩遊戲的傳統,所以她每天基本上都在這個時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