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叔。
這個鎮立圖書館應該許久沒有來新書了,北川寺隨手從書架裡面抽出一本書,都能看見上面的紙張已經開始氧化泛黃,字跡也只不過是剛好能看清楚而已。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報紙新聞區域在哪裡?”北川寺來到禿頭大叔面前問道。
“往二樓去,最裡面那一排放著的就是了。”禿頭大叔抬了抬頭,他看了一眼北川寺又繼續說道:
“您是來御川的遊客嗎?”
“嗯。”
“若是遊客的話,我比較推薦一樓的指南喔。”
“不用了,謝謝。”北川寺謝絕了禿頭管理員的好意,走上了二樓。
與不怎麼樣的外觀一樣,圖書館不管是一樓還是二樓都無人造訪,但書架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堆灰,想來這也是那位禿頭大叔工作態度認真吧。
北川寺繞開低矮的書架,向內走去。
面前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新聞報紙,只不過這裡的新聞報紙與島路市立圖書館中的新聞報紙總量根本比都不能比。
有關於這座偏僻幽靜小鎮的新聞似乎很少很少。
但這同樣也節約了北川寺的時間。
北川寺掃視著面前的報紙,一張一張向下排除。
舉行的祭典,昔日的活動,轟動一時的木雕得獎
對北川寺來說,這些新聞都沒有多大的用處。
嗯?
正在急速翻閱著報紙的北川寺手指一停。
‘御川鎮孩童失蹤事件!’
以巨大黑體字佔據了大半版面的標題吸引了北川寺的注意力。
“這應該就是網路上流傳的掃描版本體”
與北川寺在網路上搜尋到的報紙掃描版一樣,失蹤的孩童頭像模糊了。
但在孩童頭像底下的姓名卻比網路版要清楚的許多。
到了現在,北川寺終於知道那天在救出佐倉澪她們的時候,所阻擋自己的那幾個熊孩子的姓名。
四個失蹤的孩童分別是花澤拓也、佐藤秀中、井田悠二、花山院純。
三男一女。
具體的案發過程與結束跟秋山彩音所說的差不多,所以這裡就不用繼續描述了。
但跳過孩童失蹤事件,在報紙的右下角,北川寺又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標題。
‘溺死的孩童?御川神作祟?四名孩童情緒不安定,恐與這一次的失蹤案件有關。’
“嗯?”北川寺手指一停。
御川神作祟?
難不成秋山彩音所提到的御川神作祟就是指這件事情嗎?
依照著報紙之上的列印字跡,北川寺繼續向下看去:時間發生在孩童失蹤事件的一個月前一御川孩童在放學下課後與朋友在玩鬧中不慎被朋友推進水中溺死。由於涉事孩童年齡過小,不構成刑事責任,所以不予追究為了不影響孩子們成長,且應其各自父母的意願,這裡不予報導孩子們的名字。
“暫不報導名字?”北川寺放下手中的報紙。
失蹤的孩子,溺死的孩子四名孩童情緒不安定御川神作祟不予追究責任
原來如此。
北川寺終於明白為何秋山彩音說記不起當初的事情了。
那並不是記不起,而是大人們對‘御川神作祟’這件事都含糊其辭。
因為同樣作為御川小鎮的住民,這種類似於‘那家小孩殺害了那家小孩並且幾家人還鬧上官司’的醜聞,自然不好讓還是孩子輩一級的秋山彩音所知道。
所以那個時候的大人們就用上了‘御川神作祟’這個詞來糊弄當時的小孩子們。
但其實每個小鎮上的居民都清楚,這其實根本就不是御川神作祟的問題。
小孩子之間的玩鬧促發了悲劇。
而這一悲劇被全體御川人無視準確的說是全體御川人站在害人者一方。
而那四名情緒不安定的小孩子則大機率是花澤拓也他們。
那麼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性』?
無法追究的責任以及全鎮人的漠視、對這件事的觀望態度促使了溺死孩童家長的恨意。
在那濃郁的恨意中,又逐漸演變成了殺意。
這位家長在花澤拓也這幾個小孩子進入御川小學捉『迷』藏時將他們誘拐殺害。
這也能解釋為何北川寺在御川小學那個靈域中看見那幾個孩童怨靈時,他們身上破破爛爛的傷口。
根本就不存在御川神,單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