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秋山彩音所說的話,北川寺理所當然地開口了:“秋山小姐你一個人待在外面更加容易出事吧?”
“這倒也是。”秋山彩音嘴角一抽。
周遭一片都黑黝黝的,讓她一個人這樣站在這裡,理所當然會覺得害怕。
猶豫了一會兒後,秋山彩音咬牙跟上了北川寺的步伐。
御川小學這一片區域空『蕩』『蕩』的,雜草叢生。不遠處的木製舊校舍的輪廓越發清晰。
秋山彩音似乎是想緩解現在的氣氛,於是她開口道:“如北川君你所看見的這樣,這片區域算是前『操』場,最裡面的就是御川小學了。其實這片區域當時是要留著擴建的,但一直沒有注資的情況下,御川小學也沒來得及往外開始擴建,就直接宣佈閉校了。”
這也算是留下了回憶的一痕。在這可以瀏覽整個小鎮的高度,廢棄的御川小學就像是被遺棄的守望者,靜靜佇立著。
“我們繼續到前面看看吧。”北川寺腳下不停,向前走去。
秋山彩音臉上一片問號。
為什麼你都已經自顧自地往前面走了還要問我?
眼瞧著北川寺已經走遠了,她急急忙忙地小跑追上北川寺說道: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寺君你不能進舊校舍,玄關大門那裡我聽說是有封印可能在你這種大城市的人看起來有些奇怪吧”
“不。”
北川寺斜著看了秋山彩音一眼:“我相信這些,不瞞秋山小姐,我這次過來很大部分是為了這個封印而來。”
“是嗎?”秋山彩音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古怪。
北川寺說過來觀光,但其實是為了丹沢山區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怪談前來的?
秋山彩音覺得自己真實越來越看不懂大城市裡的人了。
要怪談的話,日本東京不是很多都市怪談嗎?
兩個人走到舊校舍底下。
直到現在,北川寺才正面看清了這座破破爛爛的木製校舍。
校舍破爛,木頭搭做的牆面應該是被蟲蛀過,到處都是小洞。
有些玻璃窗破破爛爛的,殘缺的玻璃片邊緣殘留縫隙中,透出一股詭異鋒利感。
在校舍的左側盡頭,北川寺看見了與靈域中一模一樣的、以淡綠『色』鐵絲圍欄圍起的游泳池區域。
也就是說,這座古舊的校舍與那座靈域一樣說不定還能從這裡直通靈域。
北川寺抬頭仰望,不發一語。
校舍寂靜無聲的留在這個最邊緣的地帶,彷彿真如遺失的御川之上所寫的一樣,被御川人已經完全遺忘了一般。
而在玄關大門處,北川寺與秋山彩音分明看見了密密麻麻橫七豎八貼著的白『色』符咒。
在符咒之上還繪有晦澀難懂的硃紅『色』文字。
可有一小半的封印符咒像是被什麼東西浸染了一樣,透出腥紅的血『色』。
“竟然真有封印存在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秋山彩音捂住嘴巴。
由於御川小學常年封閉,就連她這個當地人都沒看見過具體的封印,現在第一次看見,讓她都禁不住張大了嘴巴。
而正當她驚訝的時候,突然就聽見自己身旁響起了聲音。
咔擦
“呃?”秋山彩音眨眨眼睛,滿面不可思議地看著北川寺。
“北、北川君,你在幹嘛?”
北川寺看都沒看秋山彩音,手下動作不停:“拍照。”
“啊?”秋山彩音『迷』糊地抓了抓腦袋。
面對這麼陰森恐怖的一幕,為什麼你還想著拍照啊?你是怎麼想的啊?
她根本就不理解北川寺了。
秋山彩音剛想走過去再靠近北川寺兩步,結果就被對方抬手突然向後狠狠地推去!
巨大的力道讓她摔了個趔趄。
“你幹嘛,北川”
秋山彩音痛呼一聲,剛要埋怨,接著就看見一道猩紅的消防斧帶著破空之音劈砍在了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
嘭!!!!!
泥土四濺!
秋山彩音的雙瞳驚嚇到縮成針狀,她啊啊了好半天,接著眼珠有所偏移,看向身後。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後已經站著一個戴著白『色』大口罩,頭頂圓帽,渾身上下裹得特別嚴實的人。
男人揹著小揹包,手中的消防刃面閃爍著寒冷的光彩。
或許是察覺到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