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沒有發生的怪談靈異事件了。
這種能收錢又能順帶處理的事件,這怎麼不讓北川寺心情變好呢?
北川寺住入了上一次住過的民宿,交了房間訂金後再看了一眼時間。
坐大巴到茨城縣花費了北川寺兩個鐘頭的時間,現在已經六點鐘了。
剛好是拜訪的時間。
北川寺將手機取出,撥打平坂一郎的電話。
電話盲音只響了兩秒鐘就被那邊的人接通了。
“喂?北川法師?”
一聽見北川法師這幾個字,北川寺就急不逮地開口道:
“不知道平坂先生有沒有時間,我已經到茨城縣了,希望能和你談一談關於上一次你在電話裡說的事情。”
“已經到茨城縣了?這也太巧了。剛好,要和你討論事情的人也在我家。如果北川法師要過來的話,這邊也能招待。”
平坂一郎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驚喜,他當即說道。
“那就失禮了。”
北川寺掛掉電話,順手將躡手躡腳從旅遊肩包裡爬出來的西九條可憐提起來。
“我們出發,可憐。”
“......”西九條可憐。
她指了指一邊的電視,又指了指自己,再做了一個比劃肱二頭肌的姿勢,表示自己要看的健身操節目要開始了,讓北川寺一個人過去。
北川寺想了想,也沒有強迫西九條可憐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他將西九條可憐放下:“也好,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看好我們的東西。不過也不要發出太大的動靜。”
西九條可憐站在地上點了點頭,同時用圓滾滾的手臂對著他揮了揮,讓他一路小心。
“我會的。”
北川寺應了一聲將門關上。
他想了想,又掏出鑰匙將拉門反鎖上,避免西九條可憐到處亂跑。
做完這一切後,北川寺才和老闆娘打了聲招呼,離開民宿前往平坂家。
前面也已經說過,這處民宿距離平坂家不過才十幾分鐘的路程,在北川寺刻意加快下,他只花費五六分鐘就來到了平坂一郎家門口。
平坂一郎早早地就在門邊等候,一見北川寺走過來,上去就是一句:“北川法師,你來了?”
“...嗯。”北川寺不鹹不淡地應一聲,面色有點不太好看。
這簡直就是開幕雷擊,他臉色不好看也是當然的。
但北川寺平時就是那麼一張冷臉冷麵,平坂一郎也沒察覺到他語氣中的微弱差別,所以不在意地把他往宅邸裡面引,一邊引,一邊還不忘記說道:“北川法師,這次又要靠你了。”
“嗯。”北川寺看了他一眼,眼中禁不住閃過一抹淡淡的黑氣。
兩人走入一樓會客室。
在會客室中,一位身穿灰色西裝的男性早早地就坐在了一邊的小圓坐墊上。
一見到平坂一郎與北川寺進來,他就站了起來,面目和善地打了聲招呼:“平坂叔叔。”
他的面目和善,看過去就讓人心生好感。他這種面相,就是我們俗話說的好人臉。
接著灰色西裝男性看向北川寺,一見他還那過於年輕的相貌,面色一個遲疑,但還是禮貌地問道:“這位就是北川法師嗎?”
“嗯。”北川寺點頭,算是回應。
他現在只覺得北川法師就像一頂帽子,扣在他腦袋上面根本就摘不掉了。
三人重新入座,作為搭線人的平坂一郎當然也沒幹看著。
他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後介紹道:“北川法師,這位是茨城第二精神病院的院長,鈴木文。”
“鈴木君,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北川法師,北川寺。雖然看上去是很年輕,但北川法師的能力卻讓人安心,這次事情的解決估計要是得仰仗他。”
“很高興認識你,北川法師。”
鈴木文伸手與北川寺握了握。
“大概是什麼樣的事件?”北川寺重新坐下問道。
對於這兩個動不動就叫自己‘北川法師’的大男人,北川寺寧願去面對那些比他們倆要可愛更多的怨靈們。
而他這副沉穩乾脆的模樣,讓鈴木文也點了點頭,他也不磨蹭開口道:
“不瞞北川法師,近期來茨城第二精神病院確實發生了一些怪事。”
鈴木文的‘好人臉’皺起來:“一開始是有幾個病人反應,說是看見了拎著鐵鏟醫生裝扮的黑色扭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