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倒也不怎麼在意,走過去後才問道“你們和金吉高中的人約好了”
“約好了吉田那群人說要在金吉那邊還沒有施工的空地和北川大哥你見面。”
北川寺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隨後又感到瀨樹直哉他們眼巴巴看過來的視線,不由得抬頭問道
“你們看我幹什麼”
“呃”瀨樹直哉他們一下子就噎住了。
他們確實是一直在往北川寺身後看。
北川寺背後空『蕩』『蕩』的,別說人影了,連鬼影都看不見。
難不成北川大哥認識的人現在還在校外沒過來
三人互相打了個眼『色』。
也是,要是北川寺叫得人太多,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到校內參觀證件的。
“沒什麼,北川大哥。我們這就出去接應您叫來的那些朋友吧。”
“我叫來的那些朋友”北川寺奇怪地看了一眼說話的瀨樹直哉。
但只是思考一會兒,他就大概明白瀨樹直哉他們在想什麼了,他當下搖了搖頭,聲音平靜“我在校外沒朋友,也沒叫人。就我們四個人過去。”
啊
你就只帶了我們仨
長谷、瀨樹、池上三個站在寒風中的身子顯得格外委屈。
“你們有問題”北川寺側了側臉。
隔著好幾米他都能感覺到這仨不良身上濃濃的委屈感。
怎麼沒有問題啊
你這不就是帶著我們去捱打嗎
長谷真人他們嘴巴抽了抽,站在原地委屈得活像三個被北川寺面無表情吃幹抹淨的小媳『婦』。
“走吧。”
北川寺又開口了,他的聲音裡面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之感。
這就讓長谷真人他們面『色』發苦了。
但關鍵還不能不聽北川寺的。
聽北川寺的,說不定過去還有一些轉機,但要是不聽北川寺的,說不定現在就要挨一頓打。
而且說不定北川寺不高興了,以後見他們一面就揍他們一頓。
畢竟是本校學生,所帶來的威懾力當然比別校學生要大太多了。
帶著一種捨身的悲壯情緒,長谷真人他們總算是挪動步子了。
其實他們心裡苦。
但是他們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