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是我的問你怎麼知道的從一開始我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問那種話根本就毫無意義況且北川你也是一個不會廢話的人吧”佐倉由樹忍不住地掙扎了一下。
手臂的灼痛感與瘙癢感還在止不住地傳來,她又繼續說道:
“可有一件事,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發生事件的時候,現場總會有你在”
佐倉由樹弄不懂,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像是撞上北川寺了一樣,甩也甩不開他。
“”北川寺沉默了一會兒簡潔地說道“我能看見靈體。”
“是嗎原來如此。這就是你一直以來都能夠出現在兇案現場的原因嗎”佐倉由樹先是一愣,隨後很快就接受了。
雖然這個說法本就不太科學,一般人也不會那麼容易接受,但是佐倉由樹從來都不是正常人,常年遊離於生死界限的她,似乎早就已經觸碰到了隱世
佐倉由樹幹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似乎特別喜歡笑。
“佐藤涼是你殺掉的嗎”北川寺問道。
“差不多吧我從良子那裡得到了你問她要走佐藤涼聯絡方式的事情,再然後就比你提前來到八山市,對佐藤涼下了手佐藤老師還真是個好人啊。”佐倉由樹目光悠遠,嘴角也不由得勾起笑來
“那個人知道是我之後,還邀請我去他家吃飯,說是要做好吃的給我明明生活都那麼窘迫了,還有著當年那副熱血樣。”
“可你還是殺了他。”北川寺的話依舊直白,像把刀子毫不留情。
“從背後撲上去,解剖刀『插』進喉管,佐藤老師在地上掙扎了好久才死呢。”佐倉由樹想伸手比劃,但由於她的雙手被綁住,只能聳聳肩說道。
“神谷家是你讓石川快鬥去的手臂是你寄給我的”北川寺面無表情地又問。
佐倉由樹樂呵呵地回道“兩件事都是我讓石川去的,只不過那傢伙還是太笨了,竟然想著一個人去蹲點埋伏你,結果反而被你抓住了。”
佐倉由樹的心態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那理智以及談吐清晰的樣子,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她是個正常人。
她頓了頓又道“本來我早就想對你下手了,但是北川君你實在太難纏了,全程根本就不留破綻而且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你,就拖到今天了,唉早知道把那家旅館燒了該多好。”
佐倉由樹暴虐地笑著,用著老友交談一樣的語氣說著讓常人無法理解的狂氣話語。
在她的眼中,彷彿人不再是人,只是掛在屠宰場中隨意取殺的肉類動物。
不管是昔日的恩師,還是走在路上無辜的高中生,她都能面不改『色』地下手。
或許佐倉由樹早就已經瘋了,或許北川寺只是第一個見識她病態瘋狂一面的人
或許這個世界上不應該有這麼多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