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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三章 恐怖的猩紅禍靈

啥感覺了。

每次看見這種東西出現,他的心中基本上都是毫無波動。

這個倒在地上的怨靈並沒有如同牟遲屋敷那樣穿著神官服,應該是與祭祀無關的普通人。

之所以死在這裡...估計就只是單純的撤離晚了吧。

不過...寧願仔細一點,認真一點,北川寺也不願意放棄任何可能藏有線索的房間。

這個房間最裡面放著睡覺被褥,在進門不遠處的窗邊則放著低矮的書案,在書案旁邊還擺放著一根已經完全氧化的竹製戒尺。

戒尺?

北川寺想到牟遲真世之前所說過的話語。

下面靠近中庭的大講堂是孩子們接受教育的地方,既然這裡放著戒尺...這也就說明這裡曾經是教育孩子們的老師所在的房間。

“...不知道這裡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北川寺搖著頭走到書案旁邊。

說實話,他對這個地方能找到什麼線索並不抱有什麼希望。

畢竟老師與祭祀這個方面根本就扯不上什麼關係。

不過該看的東西還是得看...

桌面上有兩沓豎行紙張,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眼,北川寺只是拿起一張粗略來看,就發現了這是類似於兒童默寫一類的東西。

上面主要的內容大部分是一些日本古詩詞與古文,難度很高,基本上沒幾個孩子能全部默寫正確。

在這些作業之中,北川寺甚至還看見了牟遲真世的名字。

這個現任牟遲家主,一篇古文寫下來基本上能找到十幾處錯誤。

“......”北川寺。

秉承著‘至少不能空手而歸’的原則,北川寺默不作聲地將這張牟遲真世的黑歷史塞進自己的揹包裡。

“差不多就這樣了吧。”

將東西收拾好的北川寺又掃了一遍書案,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尋找的於是就想站起去下一個房間。

而就在他站起來的那個瞬間,他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吸住了自己的側臉。

北川寺側頭看過去。

只見西九條可憐用她圓滾滾的手臂吸住了自己的側臉。

另一隻手則是揮舞著手中的一封羊皮信箋。

很明顯,她是想將手裡面的羊皮信箋交給北川寺才做出這種動作。

北川寺將羊皮信箋取下,又將西九條可憐放回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東西是從哪裡拿來的?”

北川寺一邊拆開信箋,一邊問了一句。

這個小傢伙真是越來越神出鬼沒了,就連麻宮永世與神駐蒔繪都沒有發現她什麼時候消失的。

西九條可憐哼哼地挺了挺胸口,接著圓滾滾的手掌指向房間牆壁上掛著的男性吳服。

北川寺看著她比劃的動作半天,然後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在男性吳服的夾層裡面發現的這封信?”

西九條可憐用力地點了點頭。

但也就是在西九條可憐點頭動作落下的那一刻,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神駐蒔繪開口了。

語氣裡面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不是...北川,你能懂可憐妹妹剛才在比劃什麼嗎?”

從那西九條可憐那毫無規律、又跳又蹦的動作中...北川寺竟然能讀懂這麼多的資訊嗎?

“大概能明白吧,有什麼問題嗎?”

北川寺一邊將信件在書案上面攤開,一邊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不是,你究竟是怎麼讀懂的啊?”

神駐蒔繪完全無法理解了。

“可憐是我妹妹,我能懂她的意思不是當然的嗎?”

北川寺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呃...”神駐蒔繪無話可說了。

這麼說倒也沒什麼問題。

可西九條可憐只是你後面收的乾妹妹吧?

當然,這句話神駐蒔繪自然不敢當著北川寺的面說,她只敢小聲地在心裡面嘀咕兩句。

見神駐蒔繪再也沒有疑問,北川寺也沒有再去管這個鹹蛋善靈,反而是認認真真地開始看起手中的信件來。

這封信被這個教師貼身攜帶,從這種慎重的舉動來看,也能知道它的重要性。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信件的內容進入北川寺的視線之中。

‘此方家主。很抱歉在你最近正忙的時候寫下這封信叨擾你,但有一件事我無論如何都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