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掏了掏耳朵:“我只是路過而已,你兇什麼?”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項小柔是文長爺的愛妻。
“你這叫路過?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小柔,我不放過你!”文長東說著把項小柔護在身後。
項小柔看著文長東寬厚的背,覺得這個男人好像還不錯。
施醉醉嘖嘖兩聲:“我才沒這樣的閒功夫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算不錯了。”
說完她就走了。
她得再找心理專家問問項小柔這樣是什麼情況,反正她覺得事有蹊蹺。
陸隨知道她的困擾,立刻給她找了一個權威的心理專家,給項小柔看診。
心理專家看診完項小柔之後,診斷結果和其他醫生的診斷結果沒多大不同。只是像項小柔這樣的病例,因為得知自己心愛的男人要跟自己離婚而失憶,這樣的情況也是絕無僅有的,確實有些蹊蹺。
送走醫生後,施醉醉不屑地輕撇唇角:“什麼權威專家,說的都是廢話,和我想的一樣,如果蹊蹺兩字能總結,我何必找他來給項小柔看診?”
她手裡有項小柔的體檢報告,沒看出什麼名堂。
“這個不行,大不了咱們再找下一個。”陸隨笑道,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別,要找就找最好的!如果那個誰在就好了,她就很厲害。”施醉醉眼前突然閃過一個女人的臉。
陸隨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你那可愛漂亮的小女傭!”施醉醉笑著眨眨眼。
陸隨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施醉醉說的小女傭是王嫣。
王嫣是替楚修棧辦事的,他們已經有多年沒有王嫣的下落。
王嫣是厲害的催眠師,卻不一定是厲害的心理專家吧?
他靈光乍現,“你懷疑項小柔被人催眠了?!”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對吧?”施醉醉頓了頓,又道:“聯絡前後,我一直覺得項小柔不像是這麼脆弱的女人,她發病的情況也很特殊。哪有人推了人卻不記得的道理?哪怕是喝醉了,在把人推下樓的那一刻都該有記憶吧?咱們只是半個月沒見到她,她就把這些孰人都忘了,這事兒太古怪。”
再者,項小柔如今是文家人。她在文家人內部,利用項小柔來對付文家人,再適合不過。
再往深裡想,當初文亭亭如果不是運氣好,寶寶命大,那一次如果真出了事,文家肯定是亂作一團。
陸隨迅速過濾了一遍最近和項小柔有關的事,他眸色微沉:“是我大意了,竟然沒發現這其中的詭異。”
“不是你大意,是咱們沒把項小柔生病一事放在心上。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總之還是查清楚更穩妥。”施醉醉淡聲道。
陸隨覺得施醉醉這話在理:“即便不是王嫣,也有其他的催眠師,咱們可以找其他催眠師給項小柔看病。”
“項小柔只是失憶,她的智商還在。如果她把咱們給她看病這件事抖出去,豈不是打草驚蛇?前提是,咱們的猜測成立。”施醉醉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