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隨護著施醉醉,陸濤心不斷下沉:“總之,我不承認醉醉這個兒媳婦。還是那句話,我要你們兩個離婚,如若不然,陸家的家族產業我交給小婉打理!”
“爸,我不行,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陸婉嚇了一跳,忙回道。
陸隨聞言失笑:“你以為我在意陸家的家族產業?”他如果在意,就不會早早出來獨立。
他在多年前就看清楚一個事實,想要自己作主,就得權錢在握。
陸濤冷笑:“你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就能飛了?我告訴你,薑是老的辣。你不跟醉醉離婚,我有的是辦法拆散你們!”
他說完,快步走遠。
陸婉忙追出去:“爸,等等我……”
陸氏父女走後,客廳內恢復了安靜。
陸隨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什麼,眸色陰鷙。
施醉醉睡眠不足,一身痠疼,想著還不如上樓再補覺。
她上樓,發現陸隨也跟著她上了樓。她進臥室,陸隨也跟了進來。
她當下明白,陸隨有話要跟她說。
直到她爬上床,陸隨把昨晚他們睡過的床單扔給她,堪堪罩在她的頭頂。
她扯開床單,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幹嘛呀,有話直接說不行嗎?”
一大早陰陽怪氣,她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的清白莫明其妙丟在他手裡呢。
再加上陸濤來找麻煩,她的心情也糟透了。
“你自己不會看?!”陸隨上前,扶住施醉醉的腦袋:“你看清楚!”
施醉醉不解,她看了看床單:“你讓我看什麼?”
陸隨把床單展開,施醉醉看到上面一些可疑的痕跡,惱羞成怒:“你變態吧,讓我看這個?”
陸隨抹了一把臉,索性挑明話頭:“施醉醉,為什麼上面沒有落紅?!”
“什麼落紅?”施醉醉不明所以。她仔細咀嚼這兩個字後,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她剛才看過了,確實是沒有落紅。是了,女人的第一次不都是有落紅的嗎?為什麼她沒有呢?
問題是,她的初吻被陸隨奪走了,昨晚也是她的第一次啊。
“少裝蒜,你說,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是不是賀知景?!”陸隨再沒有此前的優雅與從容,表情略顯猙獰。
施醉醉被他可怕的表情嚇了一跳,她往後挪了幾步,想解釋,又覺得憋屈。
“我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奇怪的?我早跟你說過,我有過的男人至少有一打。再說了,你自己有多幹淨,還不是跟其他女人有染?自己不乾不淨,還好意思嫌我不是第一次?!陸隨,你沒病吧?”
施醉醉反聲詰問。
難怪一大早陰陽怪氣,還對她甩門,原來是這個原因。
陸隨眸色更冷,狠狠盯著施醉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施醉醉想,她可能被陸隨的眼神殺死了吧?
施醉醉見狀冷笑:“被我說到了點子上,不是嗎?你自己有過的女人一籮框,有什麼資格要求我是原裝的?還是說,你喜歡是處的女人?很不好意思啊,你來遲一步,跟我睡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