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然後繼續四下裡找了一邊,結果沒什麼收穫。
沒有了嗎?
別墅很大,時間差不多了,他準備帶著一箱子錢離開,臨行前轉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來在廚房裡似乎也掛著一幅畫,然後來到了廚房,將那副小壁畫摘了下來,是一面鐵片封在牆上,敲了敲,然後輕輕一撕就撕了下來,裡面是一個小型的密碼箱。
“這個可就難為我了。”王顯道。
嘶,他深吸了口氣,然後手指按在了密碼箱上,內息運轉,勁力吞吐,嘎吱,整個保險箱活動了一下。
“不行,地方太小了,功力還不夠。”
最後,王顯索性直接將這個小保險箱從牆裡扣了出來,讓後將壁畫恢復,接著將錢裝進了自己的書包裡,從來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後翻牆而出,回到了家裡。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張玲看著掛在牆上的鐘表問道。
王顯好不容易搪塞過去。
“這麼晚了,早點睡啊。”
“哎。”
進屋之後將從那別墅之中弄回來錢和保險箱仔細藏好了,然後繼續修行,一夜到天明,精神抖擻。
清晨,照例出去跑步,只是這一次沒有碰到那位姓牧的中年男子。
接下來幾天的生活十分的平靜,那位許仲謀也沒有繼續弄出來什麼么蛾子,在這其中,王顯修行進境極快,居然以暴力的手段,單靠掌勁將那保險箱破開了,當然,不是一下子,而是不停的磨。
裡面是一個小本子,記錄著那位姓許的官員的一些受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