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就是距離西來有些遠了。
王顯前前後後在這太白山都留了六天的時間。
下了太白山,搭上了一輛西行的汽車,繼續向西前進。
公共汽車上的人並不多,空了大白。
道路很寬廣,越是向西,便越發覺得兩旁的山野有些蒼涼,有些時候行了很久的距離都看不到一棟房子,見不到人煙。
嘎吱,汽車停住,然後上了一個男子,四十多歲年紀,頭髮有些亂,鬍子拉碴,臉色有些蒼白,微微駝背,他上了車之後,就徑直來到了汽車的最後一排,選了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蜷縮在那裡,似乎生怕別人看到他。
關上車門,汽車繼續前行。
咳咳咳,坐在後排的男子不停的咳嗽起來,然後從懷裡拿出來一個不鏽鋼酒壺,擰開蓋喝了兩口,然後擰緊蓋子,收到了懷裡。
王顯回頭看了一眼,透過座椅間的縫隙,隱約能夠看到那個男子。
剛才,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從後面飄來,血腥氣。
咯吱咯吱,有些老舊的汽車在公路上行駛,發出一陣陣有節律的響聲。
王顯靠窗看著外面有些蒼涼的景色,西北之地大抵是如此的。
汽車再次停下,上來了的一對夫婦,四十歲年紀,女子懷裡抱著一個孩子,看上去不大,也就是六七歲的年齡,正在睡覺,他們上車之後也選了靠後的位置坐下來。倒數第二排。
望著窗外,透過車窗的反射,能夠看到那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