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陽城。”牧長青道,“怎麼了?”
“陽城?”盧正峰一愣。
這就基本上對上了。
“盧大隊長?”
“啊,是這麼回事,剛剛陽城發生了一件惡性事件,死亡了四人,其中一個人是安泰集團的公子,影響很不好啊,有二十多個人看到行兇之人沖天而起,劍氣縱橫,直接將一座小山一分為二。”盧正峰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盧大隊長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先生做的?”
“你不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了嗎?我在陽城時間也不短了,真想不出來陽城裡還有誰有這個能力。”
“我問一下吧,我不記得先生和安泰集團有什麼矛盾和衝突,他沒有給我提起過這件事情。”牧長青,“但是,先生的是就是我們牧家的事,這是我們的態度。”
“這個我知道,他畢竟是你們牧家的供奉。”盧正峰道。
掛了電話之後,盧正峰轉身就走。
“去哪啊,頭?”
“回去,喝茶。”盧正峰道。
“啊,這個地方?”
“不管了,走了。”盧正峰伸了伸懶腰。
“我現在是萬分的希望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他笑著道。
“啊?”
“沒什麼,修為不下隊長的修行者,而且根據西疆傳來的訊息,他的修為更進一步啊。”盧正峰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搞得他身旁的那位下屬有些摸不著頭腦。
另一邊,牧長青打通了王顯的電話,詢問這件事情。
“沒錯,是我做的。”王顯道。
“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安泰集團?”
“臨時不需要了。”王顯道。
他不是邪魔外道,動輒滅/人家全家。
“好的,您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就會回去的。”
聊了幾句之後便停止了通話。
牧長青只是簡單的問了問,並沒有細問王顯為什麼要殺那位趙/公子,不需要,王顯的態度就是他們的態度,他們會支援,不問緣由,一來王顯是他們牧家的供奉,他們必須這樣做,二來,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經對這位供奉有了一定的瞭解,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