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這個意思,大家相互幫忙嗎?”何濤道。
早知道牧家的那位供奉在西來,打死他都不會過來。
像現在,這邊出了自己處理不了的情況了,他更上面彙報,請求支援,上面的人居然讓他和牧家這邊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沒有明說,但是話裡的意思很清楚,有那麼一個頂尖的人物在西來,不用太可惜了!
這就好比你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遇到了困難跟上面請求幫助,上面卻讓你直接找集團的老大處理,這不扯淡嗎!
他沒辦法,硬著頭皮來了,結果人家那位在閉關。
傻眼了。
“何科,到底什麼事啊,還得請先生出馬,別人不行嗎?”牧乘舟道。
“可以啊,岱山的雲松道長也行。”正在默默地給上面人畫圈圈的何濤聞言道。
牧乘舟聽後一愣,怎麼這麼一塊貨,非得把天聊死?
“非得牧家的供奉出馬?”
“西來發現了水妖,我們抓到了一隻。”
“好事啊!”
“還有三隻,目測,至少!”何濤道。
“能住到一隻,繼續抓啊?”
“這不一樣,那些水妖不是沒腦子的哈士奇,它們鬼的很,上了一次當之後,再想用活物釣它們,它們不上鉤了,它們知道觀察,懂得思考,還給我們下圈翻了我們兩條船,死了六個人。”何濤道。
“這麼鬼?”
“所以也叫水鬼嗎!”何濤使勁嘬了兩口煙。
“現在的問題是,那些水鬼晚上的時候會從水裡上岸,主動對岸邊的村子裡的人發動攻擊,弄得四處人心惶惶。”
“其實,不用非得兩位供奉出馬,精通水系功法的修行者也可以。”何濤道。
“沒有。”牧乘舟聽後果斷的搖搖頭。
“你找的都挺稀罕的,特事局做為全國最大的特別人才聚集部門,沒有相關的人才?”
“有,齊州就有。”何濤掐滅了手裡的煙,四下裡張望了,沒發現垃圾桶,就將菸頭塞進了自己衣服口袋。
“你去申請一下嗎?”
“申請了,那個傢伙受傷了,腦子進水了,正在修養。”
“什麼?”
“他跟人打賭,在水裡面進行倒立一字馬,用力過度,咔嚓,扯著蛋了。你說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傻比要是跟我,我非抽死他!”一提到這個人何濤就一肚子火氣。
牧乘舟聽後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抱歉了,讓你白跑一趟。”牧乘舟將他送到了山門。
“就當來散步了,如果,我說如果啊,那位出關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好,我記住了。”
目送他離開之後,牧乘分轉身上了山,這段時間,他也很注重修行,接觸到的訊息越來越多,一種緊迫感油然而生,將來會是另一個世界,現在不努力,就會被拋棄。
山中,涼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木屋前,王顯仍在望著天空。
已經很多天了。
好似神遊天地外,物我兩忘。
這一天,天空之上,白雲遮住了太陽。一道道的陽光剌透了雲暮,照在世界。它們在切割撕裂雲暮,雲間的縫隙越來越大,透過的光芒越來越多,越來越亮。
雲層再厚,終究有去的那天,再濃再黑,遮住的不過是一時半刻。
片刻之後,雲暮散去,大日煌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