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提到許岑,家裡也沒有人提到許岑,許岑似乎就是一個禁詞,禁止提到,不過也沒有人規定吧。算是一個預設觸發的條件。
只有張晨綾有時候會問問張一楠有沒有再和許岑來往之類的資訊,張一楠也都否決了。
“你這一年,過的還好嗎?”許岑終於看向了張一楠,他也才發現張一楠今天化妝了。
嘴唇塗了口紅,紅色的,但有些偏暗,似乎是豆沙色的那種口紅吧。許岑並沒有多少了解,只是顧孜孜看的時候自己也瞄到過,顧孜孜的口紅也有不少的。
其餘的到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了,普通的妝容。
但是張一楠化妝了還真的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很不錯啊,大學生活很棒,而且生活費給的超多!週末吃吃吃,玩玩玩,星期一到星期四累死累活的就等著星期五的假期。”她笑著說:“雖然說和高中完全不同,但是突然覺得高中自己的努力真的變得挺有意義的。”她說。
“嗯。”許岑點點頭,他沒有經歷過大學生活,自然體會不到:“室友怎麼樣?”許岑問。
“都挺好,不過她們都挺有錢的啦,一個個的都是大小姐,哪裡像我一樣啊,父母都是打工的,每個月都從牙縫裡擠出三千給我當生活費,她們一晚上商場的消費估摸著是就只是零頭吧,不過對我很好,經常送我東西。”她的笑容變得很勉強。
許岑愣了一下,其實他想到了衾衣那個傢伙。
差不多的家庭,但父母確實天差地別的。
不過許岑自然也是心疼張一楠的。
“只是我怎麼可能一個月真的花掉三千啊,我現在可是小富婆!”她對許岑說著,然後突然站了起來,朝著許岑湊了過來:“包養你一晚上,一萬五夠不夠?”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