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你還沒有吃到教訓嗎?為什麼還要回去?一個人住著舒服嗎?許岑跑哪裡去了你自己新柳知道的吧!你以為他會因為你回來找你?你姑姑都說了,他喜歡的人是純然,不是你!”凌雙霜看著林純澈依舊還想要回到許岑家裡面的做法有些生氣,也不管林純澈是不是傷心什麼的了,直接就怒不可遏地罵了過去:“你聽不聽話了?去上學不好?心情不好我帶你去散心,去旅遊,不成?非要去那裡一個人待著?”凌雙霜看著自己的女兒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林純澈捏著拳頭,哪怕是昨天晚上哭累了睡著了她的拳頭都是緊緊地握著的,因為怕一鬆開了,戒指就會掉下來,或者說給別人拿下來。
醒過來的時候手掌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本來不怎麼吃青菜地傢伙中午也破天荒地吃了兩口菜和除了肉之外的菜然後扒了兩口飯就起來說要回去了。
“那不是你家!”凌雙霜還是衝上去將自己的女兒攔住了,抓著她手腕。
“是的,訂婚了,以後還是要嫁給他的,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是。”林純澈對自己的母親說。
“別鬧了,純澈。許岑沒你想的那麼好,你魂被他騙走了?你真的知道他的事情?”林純澈的母親問。
“知道......我知道的比你多多了。”林純澈說:“你不要管我啊!”
孩子的叛逆期,終歸還是來了啊。
林純澈本來就比較倔,畢竟在對於吃肉和吃蔬菜上面凌雙霜就已經輸了,小時候的藝術班報名也輸了,學習成績也輸了,每一個能讓自己女兒同意的。
但著不都是寵她嗎,愛她,想要一切都按照她的意願來做。
可每個人都不是母親不是嗎?只有自己才是她媽媽,許岑不是他媽,哪怕感情再好,可依舊有一個更好的人在兩個人的中間,註定了永遠無法切身感受到骨肉之疼的。
凌雙霜看著林純澈遠去地背影,也只期望那個男人有點心真的在純澈的身上了。
林純澈顫顫巍巍地回到了住了將近兩個月的家裡,家裡沒有一點出了自己和許岑之外的第三者的氣息。
回到家裡面就躺在了床上,兩個人的小窩。
她想到了自己和許岑一起住的時候兩個人都不願意鋪床,床鋪一直都是亂糟糟的,可卻也就晚上躺在床上過,所以並沒有多少的在意。
林純澈苦笑了一下,已經流乾淚的眼眶現在又充盈滿了眼淚。她坐在了床上,皺巴巴地床單和坨成一塊地被子。
昨天,要是純然不打那個電話,許岑或許今天就不會走了吧。
林純澈抬頭思考了一下,眼淚順著眼角流落下來掛在了絲絲髮梢之上。
許岑到是和林純然玩的挺歡樂的,兩個人跑了一遍遊樂園,將所有的專案都闖了一下。許岑因為有恐高地緣故很多的專案都是抱著林純然過的,今天的許岑也好,昨天的許岑也好,都像個女人。
反而是純然,主動抓著許岑的手。
踏著黃昏也罷,剛剛的纜車和海盜船或者是過山車也好,將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男生給緊緊的包裹在一起,給予了他不少充足地安全感。
又是一個夕陽天。
從酒店裡出來之後玩了一整天的兩個小傢伙現在坐在外灘旁邊的高架橋上蕩著雙腿相互靠著。
許岑其實心裡依舊很慌,怕掉下去,若不是欄杆要比自己坐下來地高一點,許岑保準不肯在這裡坐個一秒鐘,更別說到現在已經坐著十幾分鍾了。
“回去吧,不早了。”本來就是兩個不怎麼說話的一對兒,到了高架橋上也沒說什麼話,只是相互輕輕地靠著而已。只是純然突然冒出來的話,讓許岑有些疑惑了一下。
“才五點,挺早。”許岑猜了一下時間,因為昨天就是五多林純然進來的。
“五點半了,再過一會兒天就暗了。”林純然對許岑說。
“那今天還是住酒店嗎?或者有更好的地方?”許岑瞥過頭轉向林純然問。
“有啊。”林純然笑著說:“頭等艙地沙發很軟,其實食物也不錯......”林純然笑了著回答,但是笑著笑著卻又哭了。
許岑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伸過手擦了擦她的眸子:“什麼時候?”
“七點。”她說。
“七點?我送你去。”許岑起了身,但是被林純然拉了一下,許岑被湊過來的林純然給吻住了。
因為時間有限,也無法纏綿多長的時間。
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