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玩鞭炮的時候付纓也都一直地暗示著自己家裡有錢,就算是搬到別的地方,大城市裡,也依舊有錢,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鄉下的小土豪吧。
只是許岑和純然都沒有能夠理會到她的想法和意思所在。
許岑帶這惜涼在玩煙花,衾衣則是在一邊看著,她平時的表現比之前的純然要淡然的多了,可能是和純然一樣,和不太熟的人玩不起來。
不過許岑也沒深究什麼,該要怎麼玩還是怎麼玩吧。
只是,純然找了一下付纓。
當付纓看著這個女生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腿都麻了,是真的麻了,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什麼,因為想了很多很多。
其中一個就是,她是不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就是,那種警告自己不要和許岑來往的太近交集太深什麼的。
而且在付纓的視角看起來純然壓根就不像是衾衣那種缺錢的女生,衾衣從各個方面看過去都能夠看出來家境貧寒吧,雖然高冷,但是那畏縮的精神和態度,和麵前這位完全不同。
“怎麼了?”付纓開口問。
“你也不玩這些?”純然並沒有直接表明目的。
“嗯......不會玩,有點怕。”她說。
純然嗯了一聲:“我之前玩的時候被炸到手了,也不敢。”純然說。
付纓笑了一下,心想著原來這個傢伙也並沒有那麼神啊。
“這裡的別墅這些全是你家的嗎?”純然問。
付纓愣了一下,想著這個傢伙也總算是問出這樣子的問題了,那小小地虛榮心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了呢。
純然自然是故意這麼問的,為的就是後面更好的能夠和她說話吧,讓她站在高一點的臺階,和自己平視著對話。
“嗯。”付纓點點頭:“本來那邊的小房子也是要拿過來的,但是因為政府什麼說需要監管?我也不太清楚,然後就沒有能夠划過來,我爸爸超級老套的,本來我們都可以去外面住的,然後他不讓也不肯,說我們待在這邊挺好的。”付纓還以一種十分委屈的方式來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麼不住在別的大城市裡而是蜷縮在這個小疙瘩裡面。
純然看著她微笑了一下,表示了一下自己在聽著呢。
“你有喜歡的人嗎?”純然突然開口問了一下。
付纓也呆滯了一下,她紅了一下臉,總不可能當著別人的現在還在搞曖昧的前女友說自己現在喜歡你的男朋友之類的話吧?其實換做是別人的話,付纓還真指不定不敢,但是面前這位仙女似的傢伙她是真的不敢說,那一種無形的威懾力就一直存在著的。
“沒有。”付纓否認道。
“沒有嗎......如果有一個喜歡人的話,呆在哪邊都不如待在他身邊來的好。”付纓沒想到一個看著像事清心寡慾地傢伙也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嗯?”付纓看著純然:“那,你為什麼會和他分開啊?”付纓問。
她說的他,很明顯指的是誰也不用多說了吧。
純然思考了一下:“為了以後更長久的一起?”純然說。
付纓捂了一下嘴,畢竟現在談戀愛都是想著現在怎麼過的舒服嘛,哪怕是自己也都是這樣子想的,未來的事情誰會去很仔細的考慮一些什麼呢?更別說是交往這種跟吃快餐一樣的事情了。
“他呢?怎麼感覺並不是這樣子想的。”付纓的直覺告訴自己許岑肯定不是這樣子的想法。
純然嗯了一聲:“所以我們才分手了。”純然笑了一下說。
付纓也有些無語。
因為不知道兩人是真的分手了還是說只是說著玩玩的而已,畢竟真的分手了的人還會一起見面還住在一起然後現在還和沒事人一樣?
這就假的一匹。
“付纓。”純然叫了她一下:“對吧?”她問。
付纓愣愣的,木訥地嗯了一下。
“有件事情想要拜託給你。”純然說。
付纓看著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有種惶惶不安地感覺,不是說是因為事情的緣故,而是因為怕自己做不好?天哪,她怎麼會出現了這種想法。
“什麼事情?”付纓看著她,問。
“你和許岑是一個班級的嗎?”她是知道的,但是還是為了靠譜一些問了一下。
“嗯。”付纓點點頭,沒想明白是什麼事情要拜託給自己,而且也搞不懂自己能夠被拜託什麼事情,所以才有些疑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