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浴室裡面泡到手指發皺才出來。
許岑晃晃悠悠地站穩了之後被顧孜孜抱住了。
“孜然姐......”
“你臉好紅啊。”她捧著許岑的臉頰說。
“嗯,有點暈暈的,感覺是上頭了。”許岑扶著腦袋,對她說。
顧孜孜嗯了一聲:“要喝點酒嗎?”她問。
“啊?那會不會醉死過去啊?”許岑靠在她的肩上,問。
“你現在已經有點了哦。”她給許岑披上了浴袍之後擦乾了他的頭髮就扶他在外面坐著了。
“真的?”許岑抓著顧孜孜的浴巾,顧孜孜也沒管浴巾直接去拿酒了,這傢伙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呢。
“我給你吹頭髮!”許岑起了身,顧孜孜手裡拿著瓶紅酒將許岑給按回去了:“我自己到時候在弄吧。”她說著,找來了兩個高腳杯。
“我要給你吹頭髮!”許岑強硬了一下,說。
顧孜孜看著許岑:“會把惜涼吵醒的,我明天早上在弄一下,乖啦。”她對許岑說。
許岑好像也是受到暗示一樣,真的有些暈乎乎的樣子,他的眼神有些迷離,看著在開紅酒瓶的孜然姐。
“嘿嘿嘿。”許岑還沒笑多久呢,就被顧孜孜餵了一口紅酒。
許岑笑不出來了,他呆呆地看著顧孜孜,嘴裡還有那口紅酒還沒嚥下去。
“還有一杯呢。”顧孜孜對許岑說。
“饒了我吧。”許岑吞下去了之後趴在了桌上,屋裡黑漆漆的一片,唯一的亮光就是房間臥室裡面的那一盞床頭燈了。
雖然很昏暗,但是顧孜孜就像是跟開了燈一樣的,找酒杯倒酒啥的都很流暢。
不過許岑酒量本來就不行,加上泡澡泡的有些暈暈的了,一杯酒才喝了半口就已經睡過去了。
顧孜孜坐在位置上無措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就將他給抱回去了。
自己喝掉了許岑的酒之後也就去浴室吹乾了頭髮回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許岑和顧孜孜都起的很晚,惜涼這妮子醒了都個把小時了也少見的賴在床上抱著許岑。
“頭有點疼。”許岑剛醒就感覺腦殼有點不對勁兒的對顧孜孜說。
顧孜孜也醒了,一隻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揉著,疼痛稍稍的緩解了一下。
“昨天夢到哥哥突然從我的身邊走掉了!”她對許岑說。
許岑想到了昨天去泡澡的事情:“那個只是夢啦。”
“但還是好擔心!所以就醒過來的很早看看哥哥還在不在身邊!”惜涼說。
“真傻啊。”許岑捏著惜涼的小瓊鼻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
惜涼嘻嘻地笑著,隨後起了身去洗漱了。
許岑則是趁機將顧孜孜給抱住了。
顧孜孜嬌呼了一聲,反手也將許岑給摟住了:“中午留下來吃飯嗎?”她問。
“可能,吃個早餐就走吧。”許岑說。
“可是現在已經快要12點了呀。”顧孜孜說。
“那就,吃完吧。”許岑無語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嗯哼。”顧孜孜也起了身,去冰箱裡面尋找有沒有剩下來的食材。
不過好在前幾天都是在家裡面吃的,所以也有不少的東西剩下,顧孜孜隨隨便便地料理了一下之後也就好了。
吃完飯的許岑沒有急著回去,他去到了純然現在在的公司裡,久違的進去了之後發現裡面的一切也並沒有什麼變化。
坐電梯來到純然的樓層之後便進到了她的房間裡,不過純然並沒有在房間裡面。
“你人呢?”許岑坐在她那睡過還沒收拾的凌亂床鋪上給純然發著資訊,很明顯昨天晚上她就是睡在這裡的,雖然沒有餘溫啥的,但是那個味道就很清晰了。
“吃飯。”她發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去上班了。”
“你在我房間?”她問。
“嗯,等你回來吧。”許岑說。
純然打了一段字,大概意思就是讓他沒必要那麼頻繁的找自己,不過還是刪掉了,發了一個哦過去。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之後純然才回來了,因為頭髮太亂所以紮了頭髮,穿著寬鬆的衣服和外套以及蓬鬆的褲子,估計是在公司裡面隨意的吃了兩口飯吧。
許岑在純然進來的時候就將她給抱住了:“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學校了嗎?”許岑問。
“不了吧。”純然抱了一下許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