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衣後面是真的醉了,許岑問道了她現在住的地方啊也就直接把她送過去了,打理好了之後他有些猶豫留下來還是離開,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衾衣許岑還是覺得回去陪純澈比較好。
在期間許岑到是見到了張一楠,應該說是張一楠過來找的許岑。
“你現在都是住在那邊了嗎?”許岑問。
“對啊,很少回家,有時候過年也會留在那裡,然後國慶回來吧。”張一楠說。
“這樣啊。”
“對了,陪我去個地方吧。”張一楠說。
許岑還以為是貓咖:“貓咖早就關了吧。”
“不是那裡哦。”張一楠抓住了許岑的手朝著那個地方去。
和她繞了好久,才發現走到了之前的高中:“來學校裡嗎?”許岑問。
“嘻嘻,其實我今天是被老師們邀請過來做演講的,恰好回來見你一面就答應了。”她說。
許岑點點頭,到也是沒說什麼。
進去了之後許岑也找了個位置混了一下,不過剛好看到了旁邊坐著的老師格外的眼熟,黑黑的,扎著馬尾戴著眼鏡的老師。
可不是那時候的語文老師吳曉雪嗎。
不過許岑也不是那種很自來熟的傢伙吧,想了想沒有叫她。
張一楠的演講很快,十幾分鍾就結束了,下來了之後就直接就和許岑離開了。
她們倆在學校裡轉了一圈然後張一楠有來到了籃球場。
“嗯?”許岑看著她往牆壁那邊走,想到了之前的學生會辦公室。
“還記得我們在裡面做的事情嗎?”張一楠指著辦公室問了一下。
許岑立馬就臉紅了:“啊,那還不是你帶著我做的。”
“切!現在說我啦,這種事情不是兩個人一起做一個人怎麼做啊。”張一楠跳了下去。
許岑跑過去之後發現她在看辦公室的窗戶有沒有鎖上,不過沒有人留窗,加上這邊的窗戶也永遠不用開,自然是關著的,她也就沒有能夠進去了。
這應該是兩年以來第一次和張一楠見面吧,張一楠其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硬說的話,就是身材豐滿了些,臉自然圓潤了一些,也不是影響深刻的短頭髮了。
“你現在和女朋友相處的怎麼樣啊?”許岑開口問了一下。
“還好吧,雖然經常吵架。”她笑了一下,說。
“怎麼了?”許岑和純澈到是沒有吵過架,真的一次都沒有,許岑也很疑惑,可能是純澈脾氣太好了,也可能是自己好像真沒有什麼事情惹到過她嗷。
“就是生活上的瑣事吧,之前是不住在一起的,後來同居了,可能兩個人的生活習慣不太一樣,早起的時間啊,晚上睡覺啊.....感覺就是很多的小事情都能夠讓人生氣吧。”張一楠嘀咕著:“我也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喜歡什麼了,好像什麼東西都不能喜歡很久,你也是,她也是。”她用手指頭戳了戳許岑的胸口:“不過你變得好胖啊,哈哈哈哈,雙下巴都出來了。”她說。
“吃的太好。”許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下巴。
與此同時,張一楠也趁其不備地偷襲了一下許岑的嘴唇。
“去私影嗎?”張一楠抱著許岑,腦袋靠在他的身上,問。
“不了吧。”許岑難得的拒絕了。
“怎麼啦?是因為要結婚了嗎?”她問。
許岑點了點頭:“還是多少剋制一下好了。”許岑說。
“這樣。”張一楠表現的有些失落,不過許岑還是湊過去親了親她。
凌雙霜為了許岑和純澈的婚禮到是忙的焦頭爛額,許岑和純澈到是沒啥感覺,該上課上課,該打遊戲打遊戲,永遠都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情況。
“來參加婚禮的朋友你那邊都聯絡好了嗎?”純澈靠在許岑的邊上問。
“好像也就那麼幾個吧。”許岑說:“你呢,好像在學生會認識了很多朋友吧?”許岑反問。
“也就幾個關係比較好的而已,如果把全部的學生會的人請過來估計比我們現在的人都多了,不可能的啊,我也就邀請了四五個的樣子。”純澈突然起了身:“你說,我要是真的不能懷孕了怎麼辦!”純澈看著許岑,她還是很擔心的,自從那次之後她就不讓許岑戴套了,但是到現在也都沒有什麼起色吧。
許岑到是不知道這傢伙那麼著急幹嘛,可能女孩子比男孩子這方面要早熟一些?還是什麼,許岑對孩子什麼的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