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純然呆滯了一下,也想著不要去感受手指的疼痛,但是它那隱隱作痛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
林純然咬了一下許岑的舌頭:“還是有點疼!這樣子沒用!”她說。
許岑有些無語:“那怎麼辦,我去給你那瓶冰水?”許岑看著林純然問。
“忍著。”林純然拽住了許岑的手,和之前一樣,都不想要許岑走開。
因為,一個人孤獨久了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待著,但是一旦有人闖進來,硬拽著相處,久了之後,卻又不習慣一個人了,反而,有些恐懼那種孤獨,和以前的不敢想象。
許岑抱住了林純然然後將她給推到了門上,按著:“我們一直在一起好嗎?”許岑看著林純然:“像這幾個月一樣……”
林純然抬著腦袋看著這個現在愈來愈放肆的傢伙:“那,不能好好說話嗎。幹嘛按著我!好難受!”林純然對許岑說道。
“轉移注意力啊!剛剛是不是不疼!”許岑說。
林純然臉一紅:“疼,疼死了!”她推開了許岑然後蹲在了剛剛燃盡了的花筒旁邊:“沒有別的煙花了嗎?”她問。
“對啊一下子放完了。”許岑說。
“那可真的是少!”林純然說。
“等等,等等就可以給你看一個更壯觀的了!”許岑對她說。
“什麼更壯觀的?”林純然看著這個自信滿滿地傢伙,有些無話可說。
“等等,現在十點了,十二點在說。”許岑說道。
“那還有兩個小時誒!你是不是神經病,這裡好冷的!”林純然說。
“那,回房間吧。”許岑拉著她的手,對她說著,然後推開了樓頂的門走了下去。
林純然也沒說什麼,跟著許岑回到了房間裡面之後便直接躺在了床上:“好疼。”她看著許岑,看了看大拇指,上面的水泡在燈光下越發顯得通透了。
許岑抓過了林純然的手指頭,在水泡邊上輕輕地撫摸滑動著:“這樣子會不會好些,這裡也沒有燙傷地藥膏,哎。”
“還好吧。”林純然眯起了眼睛,然後有些睏倦的樣子。
“你不能睡!”許岑晃了晃林純然:“不能睡不能睡!”許岑說。
“為什麼?”林純然看著許岑:“好睏,昨天都睡的很晚。”林純然對許岑說:“都是因為你,本來可以很早就睡著了的。”林純然說。
“今天,過了十二點才能睡!”許岑對她說道。
“還有兩個小時!什麼事情非要十二點之後才能做?”林純然看著許岑,眸子裡面地倦意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似乎是真的很想要睡覺了。
“那你先睡!到時候我把你叫起來!”許岑對她說。
林純然白了許岑一眼:“到時候我才不會起來。”
“我就偷偷把你給抱上去,然後把你親醒!”許岑說。
“你真的是神經病!”林純然將手從許岑那邊抽了回來,然後背過了身體。
林純然說著還真的睡著了,看起來是真的超困。
許岑則是一個人偷偷地跑到了樓頂,檢查了一下自己擺著的圖案有沒有被風吹爛。
不過還好,這邊沒有風,還是安安穩穩地擺放在那邊的。
許岑嘆了口氣。
他擺了一個“LCR”的大寫英文字母,因為擺的很大,一百根也全部用完了,很大很大很大,觀看的話,就要爬到門上面的一個小臺子了。
但是怎麼上去呢……要用凳子了吧。許岑看著上面的高度,爬肯定爬不上去的。
許岑跑到了樓下,然後從辦公室裡面拿了張椅子出來,擺在了樓上。
完事就已經具備了。
回到房間裡面的時候林純然依舊躺在床上睡覺。
但是她的電話響了。
許岑愣了一下,是她母親的。
他在猶豫要不要接起電話,其實有些擔心的,如果接起來的話,就證明現在自己和林純然待在一起,這樣子的話……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會懷疑的吧!然後查監控,自己在這裡過夜了,那樣子……自己和林純然還睡在一個房間裡面一張床上了。
怎麼解釋呢?
啊啊啊!希望自己多慮了吧!
許岑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然然,你現在在哪裡啊,過年了也不知道給媽媽打個電話!”那邊林母的語氣有些寵溺的樣子,還有一點點地開心的語氣在。
“林阿姨新年快樂!我是許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