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弱的一個，似乎也不弱於半神榜上排名第一的賀山主。

他們腳踏水面，看著百里開外的島嶼沉默。

最終，其中一位開口：“這是依附物質世界的一個超凡位面，最多孕育出半神強者罷了，為何派我們前來？我們天戰小隊，在半神的隊伍中，也是排名第九的存在，就是神靈都獵殺了幾位。”

“老六，我也疑惑！”其中身穿皮褲，也是唯一的少女應了一聲，就看向了最前面的青年，“老大，你可知道原因？”

青年凝眉沉思，緩緩說道：“身為時空神殿的戰隊，接取任務，遊走在無數的世界，完成任務，得到獎勵，提升自身。然而大部分任務，都是出於我們承受極限的邊緣，讓我們垂死掙扎，甚至沒有多少休息時間，久而久之，不但心神疲憊，也絕望麻木。你們可知，這是為什麼？”

“老大，時空神殿從億萬世界挑選天才，簽訂契約，組成一個個戰隊，分配任務，這不就是對我們進行磨鍊嗎？”少女說道，“極限磨鍊，壓榨潛力，才能提升進步！”

“此話不假！”青年道，“但一次次任務下來，極限壓榨，哪還有什麼潛力？一萬支隊伍，最終能夠有一支脫穎而出，不，有一人脫穎而出，成就神靈，踏入界神就極為罕見。絕大多數，都在任務中死亡，或麻木中沉淪。與時空神殿簽訂契約時，我們就出賣了靈魂，最終領悟一品真意踏入界神才有可能擺脫被一直支配的命運，或者永世沉淪。儘管死亡後有可能被複活，可又有幾個？死亡，也說明了沒有潛力，依然擺脫不了沉淪的命運，甚至有不少自殺而亡！”

“老大，這……！”少女驚愕。

“我曾有一個隊伍，包括我也是六人，親如兄弟，可其中一戰，只有我掙扎著活了下來！”青年神色淡漠，“後來就是你們加入，才有了天戰隊。實際上，我早已麻木，但看著你們熱血激昂，我死寂的心也稍微活了過來，這才對你們用心培養，也讓天戰隊達到了排名第九的層次。”

“老大，你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得，也將你當做親大哥！”少女激動的說著，然後就疑惑道，“老大，為何說這些？”

她感覺到了老大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