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琳又無奈的望向沈成芮。
沈成芮見母親如此放低身段,祖母又只能不忍的挪開視線,而大伯母和三嬸母卻滿臉竊喜的準備看自己受罰,突然就有些膩了往日的逆來順受。
眼看著祖父抄起戒尺,對著她就要打下來,沈成芮身子一歪直接躲過,並站起到了旁邊。
她這舉動太過出乎意料,老爺子一愣後真的怒了,喝道:“放肆!我罰你,你敢反抗?”
沈成芮忙道:“祖父罰我,我自然不敢反抗。”
沈成愛沒能如願見那戒尺落在她身上,也是語氣失落:“那你躲什麼?”
沈成芮眼皮都沒抬過去一下,仍是看著老爺子道:“祖父,你不能罰我。”
“什麼?”
老爺子懷疑自己聽錯了,在沈家還有他不能做的?
沈成芮一笑,揚聲道:“你不能罰我,我現在可是司大少的人。你打傷了我,他會生氣的。”
一句話落,廳內鴉雀無聲,皆是不可思議的眼神。
在新加坡提起司家,除了政府實際掌權人司師座,別無第二。
還是老爺子見多識廣,沒被這句話驚得神遊天外。但他和大家的想法一樣,都覺得沈成芮是胡說八道,罵道:“你在家說說就罷了,要是敢到外面去造謠,得罪了司家,讓司大少知道你藉著他的名聲造勢,看我不活活把你
打死!”
他又抬起戒尺,但面對站那不動的孫女,卻落不下去了。
縱然已經認定她的話是假話,卻到底被那句“現在是司大少的人”給嚇到了。
在新加坡的華民沒有不知司家權勢的,老爺子是打心底裡的忌憚。
沈成芮轉著靈眸,滿臉無所謂道:“祖父如果不信就打我,反正我是提醒過了。回頭司大少問我身上的傷哪來的,我就實話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