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導致的。
顧輕舟道:“對。”
阮佳寒則問:“昨晚什麼事?”
阮燕峰伸手想要去摸口袋,拿出煙盒時,他想到了什麼,強忍著把煙盒又塞了回去。
他對阮佳寒道:“你先去忙,別坐在這裡礙事,我又不傷人。”
他只傷己。
阮佳寒仍是不放心。
顧輕舟也道:“阮少,我是有點事要和七老爺談,你先去忙吧,我這裡沒事的。”
阮佳寒不太放心的走了。
等他離開,顧輕舟也就開門見山,問他:“昨晚是你打電話給警察局的嗎?”
阮燕峰手裡轉動了煙盒,用力捏了捏,又塞回了口袋裡:“徐培不喜歡我一有難事就抽菸,他說我像個煙囪。不聽他的,他就要動手,所以我才答應他絕不在書房抽菸......”
顧輕舟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她怔了下。
阮燕峰苦笑著看向了她:“怎麼,你也覺得聽我談起他就很尷尬?我還以為,外人會能接受一點。”
顧輕舟道:“不,我沒有尷尬。我想早點回家,你也看到了我是懷了身孕的。你這麼一打岔,話題聊不完,我不知能否來得及,這才猶豫。”
阮燕峰再次苦笑。
他自以為他是笑了,實則只是略微牽動了唇角。
顧輕舟就道:“那昨晚,的確是你報警的嗎?你也知道,我如今在護衛司署掛名,我有權力追查此事。”
阮燕峰把自己陷入沙發裡,坐沒坐相,半晌才道:“是我。”
他的話說得慢,條理也變得混亂,到底還是把事情清楚告訴了顧輕舟。
昨晚的確是他報警的。
原因很簡單,有個人自稱是徐培的朋友,說徐培的日記在他手裡,讓阮燕峰去拿,並且索要了一大筆錢。
阮燕峰對徐培的瞭解,比他自己更清楚。
徐培絕不會有什麼日記。“他那時候跟我說,留下了日記,若哪一天猝死,那是留了多少把柄?”阮燕峰道,“對方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所有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