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慈手軟了。”
顧輕舟一怔。
她眼底閃過幾分戒備。
這是知道怕了。
司行霈很滿意,輕拍她的頭:“乖!”
再過一個多月,教堂就要建好了,他就能跟顧輕舟結婚。
司行霈想到這裡,更加用力抱緊了她。
這是他的女人,不會再飛了!
“以後,我們有什麼事,都直接說,可以嗎?”司行霈也跟顧輕舟開誠佈公,“輕舟,你不能讓我猜。”
“你不是猜得很準?”顧輕舟笑道。
“萬一哪一次沒猜對,豈不是白叫你難過?”司行霈道。
他只是捨不得她傷心而已。
顧輕舟就把頭貼在他的胸膛。
依靠著他,顧輕舟倏然想起了什麼,掙扎著坐起來。
她眯起眼睛,略帶驚悚看著司行霈:“你這次去南京,不是為了看芳菲,對吧?你做了什麼?”
司行霈無辜道:“我做了什麼?”
顧輕舟看著他。
跟著顧輕舟去炸掉賀晨景莊園的是司行霈給的副官,這件事司行霈不可能不知道。
司行霈可不會容忍任何人調戲顧輕舟。
他沒有安慰顧輕舟,說明他已經在處理這件事。
一出事,司行霈就千里迢迢趕到了嶽城;回來一看,賀晨景去了南京,司芳菲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顧輕舟只顧生氣,現在想想,司行霈走之前什麼也不交代,就是利用顧輕舟的嫉妒,讓她暫時沒空去想其他。
思想被嫉妒填滿的女人,只剩下一根筋。
這樣,顧輕舟就沒辦法阻攔司行霈。
司行霈很順利去了南京。
他是一箭雙鵰,既去看司芳菲,也去處理賀晨景。
“你是不是殺死了賀晨景?”顧輕舟問。
司行霈笑了笑。
“是不是?”顧輕舟板起了臉孔。
司行霈道:“是的。他敢有這樣的色心,就該想想自己還有沒有那麼硬的命!”
顧輕舟蹙眉。
就知道會這樣。
自己只顧吃乾醋,竟然把這件事給疏忽了。
“若是能殺他,我早就動手了。”顧輕舟道,“阿爸要用賀明軒,我真不想再跟賀家結仇。
我是看在賀明軒的面子上,想給賀家一個人情。政治就是妥協,有些時候要後退一步,你真是........你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
司行霈冷哼。
他眼神微沉:“看著賀明軒的面子?我看你是對那個小白臉有好感了,不肯下手吧?”
司行霈知道,女人對愛慕自己的男人,總是恨不起來。
顧輕舟說得大義凜然,焉知不是這樣想的?
“司行霈,你個混賬東西!”顧輕舟用力打了下他的胳膊,“你打亂了我的計劃,還敢誣陷我?”
“那你向我表個忠心,說你沒有念著其他小白臉?”司行霈湊上來,摟住了她的腰。
顧輕舟不理會。
她有點忐忑。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顧輕舟也沒辦法了。
賀晨景不死,看著顧輕舟毀了他那麼重要的心血,他也許會反過來想殺顧輕舟的,到時候還是要跟賀明軒鬧翻。
早晚的事。
想到這裡,顧輕舟只剩下一聲嘆氣。
“他罪不至死。”顧輕舟道,“我們不能濫殺無辜。”
“呵。”司行霈冷笑,“顧輕舟,你是不是要造反,居然幫其他男人說話?”
字字句句維護賀晨景,讓司行霈非常惱怒。
顧輕舟講道理是說不過司行霈的,動手也贏不了他。
她沒有再說什麼。
賀晨景的死,司行霈做得非常自然,他也知道不能給顧輕舟添麻煩。
住在醫院的賀晨景,“自己”爬上了頂樓。
醫院的大樓是新修的,足有六樓高。
賀晨景自己從頂樓跳下來,了結了殘生。
當時,賀明軒正好趕到了醫院。
賀明軒只不過和醫生說了幾句話,問了問兒子的病情,還沒來得及開導兒子,賀晨景就自己跳樓了。
沒有任何目擊者看到兇手。
整個過程,司行霈只是讓“護士”給賀晨景打了一針讓人思路混亂的藥,然後“護士”在耳邊告訴賀晨景,讓他上頂樓去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