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香火,怎麼就惹惱了他?”康二老爺焦慮扶著車門,“他是我唯一的兒子,這也不行?人家巴不得,兄弟少不用分家,我的家財都是他的,他還有什麼不如意?”
他怎麼也想不通。
孩子這樣重病,還如此亂跑,康二老爺不停的原地踱步。
他要是再年輕五歲,他就要自己去追了。
如此慌張跑走了,豈不是胡鬧嗎?
康家父子離開,整個跑馬場都變成了司行霈的人。
葉嫵自己牽了一匹溫順的馬。
她對顧輕舟道:“老師,我想自己去走走。我七歲就會騎馬,你放心。”
她輕輕策馬前行。
顧輕舟望著她的背影,手不由自主摩挲著胳膊。
司行霈上前,撩起了她的袖子。
顧輕舟穿的是寬袖上衣。
顧輕舟回神,急忙想要抽回手,同時警惕看了眼四周。
“怕什麼?”司行霈問。
顧輕舟道:“別胡鬧了,萬一叫人瞧見了呢?”
“瞧見怎麼了?”司行霈一把將她摟住,“瞧見就說點是非。”
他這樣肆無忌憚,是做了準備的。
顧輕舟心中稍安,貼在他懷裡沒有動。
司行霈繼續撩她的袖子。
她細嫩的肌膚上,有微微發暗的指痕,這是司行霈之前用力捏出來的。
“疼嗎?”他問。
“貓哭耗子。”顧輕舟笑道,“你掐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想著我疼不疼......”
司行霈用力摟緊了她的腰,讓她緊緊貼著她:“你想去親別的男人,還有理了?”
顧輕舟笑:“真是什麼醋都吃啊!”
“這叫吃醋?”司行霈倏然眼神一愣,陰測測將手擱在她腰側,捏住了她腰側的軟肉,“你,難道做過?”
顧輕舟只感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司行霈手裡是翻不起浪了,故而實話實說:“沒有。”
司行霈收回了利爪,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下:“這才乖,這才是我的輕舟!”
“什麼呀。”顧輕舟道,“我是沒碰到。假如碰到了,救人為先。醫者為了救人,命都可以豁出去,何況小小的汙穢?”
司行霈原本應該生氣的。
可顧輕舟的話,總能觸動他心中最柔軟的那段情緒。
他輕輕摸了下她的面頰:“輕舟真乖,有大的抱負,將來定是那人上之人。”
顧輕舟調侃他:“我不要做什麼人上人,我在你上面就行了。”
“是嗎?”司行霈曖昧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想在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