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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單調的幸福

也不介意。”

顧輕舟見她無礙,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電話卻響了。

是司行霈從樓上房間打過來的,對顧輕舟道:“上來睡覺,別凍了自己。看到她沒死就行了。”

程渝也聽到了。

她接過電話,大罵司行霈沒良心,還說別惹惱了她,否則催眠了顧輕舟,讓顧輕舟離開她。

話說完,程渝就一骨碌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緊緊鎖上了房門,因為司行霈氣得摔了電話,已經追下來要槍殺她了。

顧輕舟哭笑不得。

她挽住了司行霈的胳膊,道:“她沒事,我們再睡一會兒去。”

程渝沒事,顧輕舟就完全放心了,重新回到了她的溫柔鄉。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司行霈還沒有醒,緊緊摟住了她。

顧輕舟總在夢裡幻想,兩個人相擁到天明,什麼也不做,只吃飯、看書、彈琴,閒聊。

她沒有動。

司行霈這一覺睡得厲害,直到下午一點才起來。

一起來就飢腸轆轆。

傭人煮了飯,顧輕舟和司行霈吃過,屋簷下的陽光明媚璀璨。

天格外的高遠,湛藍澄澈。

陽光則沒什麼溫度,外面很冷,風吹在臉上像刀子割。

“我想去看雪景。”顧輕舟道。

司行霈說好。

他們開了汽車。

汽車一路出了城,一望無垠的田野,此刻全部被白雪覆蓋,浮華全部斂去,整個田地素淨整潔。

司行霈拿了一副墨鏡給顧輕舟:“戴上,別多看雪,要得雪盲症,眼睛痠疼得厲害。”

“是嗎?”顧輕舟一邊接過墨鏡一邊問。

戴上了墨鏡,雪就沒什麼意義了,她又拿了下來。

司行霈執意讓她戴著。

車子到了跑馬場,顧輕舟說想要騎馬,在到處是雪的原野裡奔襲。

“很冷的,太太。”副官告訴她。

司行霈卻笑道:“沒事,把風氅披上。”

他們倆果然騎馬而行。

的確冷,比顧輕舟預想中要冷上百倍,她很快就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指了。

她忙對司行霈道:“快下來,一會凍上了,這個冬天就難捱了。”

凍傷的部分,就不停的流黃水,然後發癢。

司行霈笑了笑,勒住了韁繩,問顧輕舟:“這下子,都滿足了吧?”

顧輕舟用力點點頭。

她就是喜歡這樣。

司行霈什麼條件都滿足她,哪怕明知不可為,也要讓她嘗試一下。

他的寵溺,讓顧輕舟心中溫暖。

馬兒騎不成了,司行霈略感遺憾,覺得掃了顧輕舟的興頭,說:“要是昨晚的話,我還能給你堆個雪人,現在雪都凍結實了,下一場雪估計還要等。”

顧輕舟笑笑,說她不在乎。

兩個人又到處去逛逛。

他們還去了舞廳跳舞。

認識顧輕舟的人並不多。

對於普通人來說,八卦只是個談資,等這個話題過時了,話題中人物的名字和模樣,大概就記不起來了。

誰有空天天惦記著別人?

“司行霈,那邊有人打架。”顧輕舟推司行霈看。

舞廳的二樓,有兩個年輕公子哥打得不可開交。

“沒事,舞廳的人會管束的。”司行霈不以為意。

顧輕舟卻眼尖,緊張對司行霈道:“那個人,他有槍。”

司行霈瞥了眼,果然見其中一個人帶槍。

他放下了酒杯,了無興趣道:“走吧。”

免得被亂槍傷了,顧輕舟和司行霈就出了舞廳。

剛走出來不久,顧輕舟就聽到了槍響,還有尖叫聲。

司行霈發動了汽車。

顧輕舟則從窗戶玻璃後面,使勁看了眼。

他們的車子走遠了,舞廳裡還有人湧出來,顧輕舟問司行霈:“你覺得會不會死了人?”

司行霈笑道:“兩個紈絝子打架,死了不值什麼。不在戰場上,死不死人不是我要考慮的事。”

顧輕舟有點擔心。

她又道:“槍不是隨便能弄到的,對吧?”

司行霈伸手,揉了下她的腦袋,說:“這麼擔心?”

顧輕舟道:“也不是。”

司行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