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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的熱情相比,吃驚中的他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都沒有和顧輕舟打招呼,非常冷漠。
顧輕舟眼珠子略微一轉,不動聲色。
她走了幾處的教室和實驗室,並沒有打擾學生們上課。
中午回到辦公樓。
教學秘書打了飯菜上來,顧輕舟一邊吃飯,一邊問他:“你的後背,我幫你瞧瞧,若是不嚴重,開幾副膏藥給你。”
秘書大喜。
“那謝謝院長。”他道。
顧輕舟讓他先吃飯。
副官也有一份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吃。
顧輕舟才吃了兩口,她就聽到了外頭喧鬧的聲音,好像是學生們在說話。
她放下碗筷出了辦公室,教學秘書和副官緊跟著她。
站在四樓的走廊上,可以看清楚樓下動靜。
幾名學生圍著一個人。
那學生正在大聲說話,神態很急切:“不是我抄襲,我只是.......”
又說,“我從來不抽鴉片,也不會把鴉片帶到學校來。副院長,我真是冤枉的!”
其他人都要將他帶走。
還有學生也說,相信“林子成”。
下面亂哄哄的,那個叫林子成的學生,急切變成了歇斯底里:“我是冤枉的,不要開除我。”
其他教授都站出來瞧。
獨獨王玉年沒有。
顧輕舟看著樓下的學生們,又瞧著另一位副院長。
副院長就往她這邊挪了幾步。
“是怎麼回事,您知道嗎?”顧輕舟問。
副院長還真知道。
“今天開除了一個學生。”他告訴顧輕舟。
“為何?”
“上次考試的試卷,他弄到了答案,就連錯都是一樣的,是很惡劣的抄襲作弊;昨天在他的書包裡,學生找到了鴉片煙;他抽屜裡還有一支菸槍。”副院長道。
惡劣買題,在學校是很嚴重的;公然抽鴉片,還帶到學校,就是開除的罪過了。
顧輕舟看了眼樓下的學生:“他說他冤枉。”
“.......一般有罪的人,都會說自己冤枉。”副院長道。
顧輕舟想了想,突然問副院長:“這孩子叫什麼?”
“林子成。”
“家裡是做什麼的?”顧輕舟又問。
這話問得沒頭沒腦的,副院長一陣狐惑,心想難道這位名譽院長還想巴結權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