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嫂做好了晚飯,等他們回來之後,朱嫂熱情打了湯,就道:“少帥,顧小姐,你們慢慢用,我就先回去了。”
“朱嫂慢走。”顧輕舟起身相送。
她依門揮手,回頭卻看到司行霈在笑。
“笑什麼?”顧輕舟不解。
司行霈道:“像個女主人!”
顧輕舟頓時不言語。
司行霈也覺得自己說了句無聊的話,心頭似有利器滑過,有點悶疼。
他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回,把這點失落找回來,才準她吃飯。
顧輕舟慢慢喝湯,對司行霈道:“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家裡難交代。”
司行霈沉默。
飯畢,司行霈直接把顧輕舟扛上了樓。
“不許回去,今晚陪我睡!”司行霈道。
“我又不是伎女。”顧輕舟道,“況且你也不給錢。”
司行霈知道,顧輕舟總是故意激怒他。這種激將法,對司行霈是無用的。
他直接拿出一件襯衫,丟給了顧輕舟:“去洗澡!”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顧輕舟問。
“沒有!”司行霈答。
顧輕舟抓起了那件襯衫,蹙眉去了洗澡間,臨走時暗罵了一句:“土匪!”
顧輕舟洗了澡出來,穿著司行霈的襯衫當睡意,空空蕩蕩的。
她低頭擦拭溼淋淋的頭髮,領口低垂,可以瞧見嫩白的小胸脯。
顧輕舟還沒有發育好。
司行霈接過了她手裡的巾帕,道:“轉過去坐好。”
他幫她擦頭髮。
一點點的,他擦得很認真,似保養他的刀那樣,認真保養著他的輕舟。
顧輕舟背對著他,不言不語。
司行霈卻提及了蔡可可,問顧輕舟:“她是不是你班上的同學,可有欺負你?”
顧輕舟就把她蔡可可欺負同學,在半晌橫行霸道,還捅傷顏洛水的事,都告訴了司行霈。
“......明明是她把孫明蕊拉過去擋剪刀的,結果孫明蕊傷口惡化,她居然說風涼話。
她總是欺負同學,低年級的時候,她在馬術課上害得一位同學差點摔死,後來那同學殘疾了。
這次,她擦傷了洛水,我實在氣不過,就用了點小伎倆,讓她被開除了。”顧輕舟道。
司行霈低笑。
“我很壞,是不是?”顧輕舟喃喃。
司行霈輕輕吻了下她的後頸,乾燥清冽的唇,帶著異樣的酥麻:“不,我的輕舟很聰明,這樣很好!”
“我很討厭她,而且她漂亮又張揚,我很嫉妒她。聽說你要娶我,我才那麼生氣。”顧輕舟又嘟囔。
司行霈忍不住再笑了:“胡說八道,這世上還有比輕舟更好看的人嗎?”
他溫柔起來,甜言蜜語能膩死人。
他輕輕吻她的臉頰,低喃道:“輕舟是最漂亮的,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要你!”
“下流!”
司行霈立馬將她壓在床上。
他少不得又折騰顧輕舟一番。
顧輕舟被他堵住了喉嚨,咳嗽得臉通紅,忍不住氣哭了,罵他:“噁心下流,你變態!”
而後簡單漱口,兩個人躺下,顧輕舟背對著他。
司行霈從後面摟住她,將她環繞在自己的臂彎裡,讓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細細吻著她柔軟涼滑的青絲。
“輕舟,你會喜歡我嗎?”司行霈突然問她。
他聲音隨意慵懶,甚至帶著幾分睡意,相似隨口問起的。
顧輕舟則很正式回答這個問題:“我永遠不會喜歡你,我恨你!你又噁心,又變態!”
司行霈用力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我噁心你還躺在我床上?”
“你逼我的!”顧輕舟道。
司行霈一想,還真是。
“我若是不逼你,你願意躺在我身邊嗎?”他問。
“死也不願意!”顧輕舟道。
身後的男人,突然沉默了起來。這些話,他未必不知道,可從顧輕舟口中說出來,像利箭般鋒銳。
他心頭有點緊。
摟住顧輕舟的胳膊,也就更緊了,司行霈道:“不逼你,你就要逃開;逼你,你又嫌棄我噁心。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寧願輕舟在我身邊罵我噁心,也不願意你躲得遠遠的!輕舟,你是我的!”
顧輕舟咬唇不語。
沉默又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