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周芷若和小昭都沒說什麼，等他走後，二人四目相對。

小昭惡狠狠地道：“我警告你，別打我爹爹歪主意，我死都不會讓你當我娘！”

周芷若淡淡一笑：“你想多了，我只是敬仰凌大哥，並無非分之想。”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小昭冷哼一聲：“你心裡想什麼，我一清二楚。”

“這倒是奇了。”周芷若輕笑一聲：“你又不是我肚中蛔蟲，怎會知道我想什麼？”

“你才是蛔蟲！”小昭氣的臉蛋通紅：“總之我警告你，不許打爹爹主意，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周芷若看著她，眼含笑意，卻不說話。

小昭被盯的頭皮發麻：“你……你看我做什麼？”

周芷若微笑道：“凌大哥不是你親爹吧！”

“你……你怎麼知道！？”小昭雙目圓睜，臉都白了。

“果然。”周芷若點點頭：“你長得和凌大哥一點也不像，且你的眼睛是藍色，倒有點像西域人。”

“我……我娘是西域人，不行嗎！”小昭嘴硬道。

“當然可以。”周芷若淡淡地道：“但你姓韓，不姓凌。”

“你……你怎麼知道！？”小昭心中劇震，這個秘密她從未對周芷若說過，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早就知道。”周芷若微微一笑，雙目灼灼的盯著她，道：“韓昭，真正打凌大哥主意的，是你吧！”

數日前，周芷若前往桃花島。此前一年，她閒暇時親自雕了兩個宮絛，十分精美。其中一個是她自己的名字，由她自己佩戴，另一個卻刻了凌昭這個名字。

原本是要送給小昭的禮物，作為時隔多年後，再次相見的紀念。

但她剛剛上島，就被小昭驅趕，讓她沒了送禮物的心思。

之後她在桃花島住了幾日，終是忍不住把宮絛交給凌池，想讓他代為轉交給小昭。

但凌池看了宮絛上的名字，說了一句讓她震驚的話：“小昭不姓凌，姓韓。”

之後，她從凌池口中得知了小昭的身世。

同情之餘，也想明白了許多事。

小昭總是防備她，真的只是不想讓她當她娘嗎？

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她心間，無處述說，今日卻是藉機說了出來。

而小昭的反應……

“我……我……你胡說！我才沒有。”雖然如此說，神色卻很慌亂。

“……”

周芷若沒再說什麼，低頭吃起了飯。

小昭見狀，心緒漸漸平復下來，但看著吃相素雅的周芷若，心思起伏，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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