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池解下腰間的酒葫蘆，往酒杯裡到了一些深紅色的液體，就見酒香四溢，吸引了在座三人的注意。

李世民嚥了咽口水，道：“凌大哥，這是什麼酒？”

“葡萄酒。”凌池微微一笑：“大業八年種的葡萄，那年風調雨順，葡萄品質最好，我自釀了一些葡萄酒，經過五年的窖藏，已是愈發醇香，你聞聞。”

凌池把酒杯湊到李二面前，李二深吸一口氣，頓時身心舒暢，滿臉陶醉。

“無垢，你也聞聞。”又把酒杯送到長孫無垢面前，長孫無垢聞了聞，除了酒精的味道，還有十分香濃的葡萄果香，有些甜，甜的微醺。

“這酒真好聞。”長孫無垢臉蛋泛起了一些紅暈：“小妹只是聞一下，就有些醉了呢！”

“看來無垢你沒喝過酒。”凌池笑道：“這酒的度數並不高，只有十幾度而已，你聞一下都有點頭暈，看來對酒精的耐受度不夠，以後可要多練練，不然未來李二這小子登基為帝，你作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在舉辦宴會的時候還沒喝酒，就被酒香味醺罪了，那笑話就大了。”

這話說的李世民突然清醒過來，緊張地道：“凌大哥，慎言。”

“怕什麼？”凌池說道：“這裡是桃花島，不會有奸細聽到的。”

扭頭對長孫無垢道：“無垢，你這個丈夫有點膽小啊！”

長孫無垢搖搖頭：“凌大哥誤會了，夫君並非膽小之人，只是怕因言獲罪，累及家人。”

一番話說的李世民內心頗不平靜，他又一次認識到自己這位妻子的不凡，還有對自己的維護。

“嘖。”凌池很不爽：“說到底就是弱，要是強大到不用在乎一切的時候，還有什麼話不敢說的？”

長孫無垢微笑道：“夫君自是不能和凌大哥相比，畢竟凌大哥是神仙中人，夫君雖然出身顯貴，終究只是個凡人罷了。”

“這倒是。”凌池點點頭，道：“算了，讓一個凡人跟我比，也是難為他了。”

李世民：“……”

長孫無垢掩口輕笑，道：“嗯，凌大哥最厲害了。”

秦川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沉默片刻，道：“凌兄，秦某敬你一杯。”

“哦？”凌池見秦川一直舉著酒杯，連忙道歉：“不好意思，都怪李二這小子打岔，來秦兄，乾杯。”

李世民：關我什麼事？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一杯酒下肚，凌池美滋滋的又給自己滿上一杯，見李世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酒葫蘆，沉默片刻，還是給他倒了一杯：“這葡萄酒有增壽效果，一杯就能增加一個月壽命，這酒我都是自己喝的，但看在無垢的面子上，給你一杯吧！”

李世民雙目圓睜：“增加壽命！？”

秦川和長孫無垢也面露震驚之色。

凌池淡淡一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都這麼年輕？要知道我在桃花島已經十幾年了。”

李世民激動萬分，起身抱拳：“不想凌大哥竟是神仙中人，小弟失敬了。”

“少來這套。”凌池給他倒了一杯酒，道：“你沒坐上龍椅以前，就只能喝這一杯。”

李世民聽出了其中的潛臺詞，對坐上龍椅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來，無垢。”凌池給長孫無垢倒了一杯：“這酒的功效需要十天才能吸收完畢，你先喝這一杯，等十天後，大哥再給你第二杯。”

“凌大哥，小妹……受之有愧。”長孫無垢前所未有的感動，明明當年是她剛到長安城外就不再見他，但凌池不但沒有計較，反而對她和以前一樣的好，她又怎會不感動？

“少說這些見外的話。”凌池瞪了她一眼：“給你你就喝。”

“……嗯。”

秦川：“……”

“秦兄，別看著了，喝啊！”凌池笑道：“來，我敬你一杯。”

看到凌池、李世民、長孫無垢都喝的長壽酒，自己喝的卻只是普通的葡萄酒，秦川心裡不平衡，極度不平衡。

我也想長生不老啊！

破碎虛空太遙遠，養生最多也就活個一百多年，而只要得到凌池的酒，每十天喝上一杯，就能長生不老，只要能長生不老，破碎虛空也沒什麼緊要了。

“凌兄，你這酒……”

“這酒不賣。”凌池又喝了一杯就把酒葫蘆掛在腰間，道：“我只給自己至親的人喝，你要是有漂亮妹妹嫁給我，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份上，我倒是能給你喝兩杯，不然你就一邊涼快去。”